沈浔:“你还记得你是怎来家吧?”
梁砚有些不在状态,过几秒才缓缓地点点头。
沈浔不再多言,将昨晚荒唐事通通揭过不再提,反而问道:“你现在感觉怎样?”
梁砚答道:“感觉挺好,也不头疼不眩晕不呕吐。”
沈浔“嗯”声,“留下来吃个午饭再走吧。”
“哪句?”
“顾城,”梁砚开始慢慢地、个字个字地复述,“‘你不愿意种花,你说,不愿看见它点点凋落。是,为避免结束,你避免切开始。’,可是……”
他深吸口气,继续说道:“可是现在忽然觉得,避免开始没有什不好,如果没有和她开始就好,如果们从来没有遇见就好。”
大晚上,毫无征兆,两个大男人矫情起来,挡也挡不住,夜晚可能真学过放大负面情绪咒语,沈浔被梁砚说,方才消解感性这时又死灰复燃。
他们和星星起熬夜,洋洋洒洒,痛下针砭,赋予在白天难以启齿话语最大自由,毕竟明早醒来,还得清零记忆,把膨胀灵魂塞进狭隘躯壳里,装作无事发生,夹着尾巴做人.
“……前女友官宣,在朋友圈里,和她新男友。”
“你们还留着彼此联系方式?!”
“们和平分手。”
沈浔时哑然,他坐到沙发上,双臂虚搂住梁砚,用手拍拍对方背。
梁砚顺势低下头,双肩止不住颤抖,“她已经忘,走进段新感情,而还忘不她,真没用。”
早餐是万年不变挂面,省事。
看眼挂钟,已经十点多,午餐就这样自然而然地顺延,瞥见梁砚闲来无事,沈浔问道:“你想看会儿电视,还是玩电
这觉,睡到第二天上午十点。
沈浔醒来时候头还有点昏沉,隐约记得昨夜他们聊到很晚,他慢吞吞地穿衣穿鞋,走向唯卧室,梁砚就躺在里面。
因为醉酒是临时事件,沈浔来不及将杂物间收拾成客房,考虑到梁砚宿醉需要良好睡眠环境,沈浔把自己卧室让给对方,然后去别房间打地铺睡。
推开卧室门,梁砚正脸懵逼地坐在沈浔床上。
两人面面相觑,时间,记忆里涌现出许多断裂成定格画面片段。
他闷声说:“所以……有时候会羡慕你。”
沈浔有些疑惑,“羡慕什?”
梁砚闭上眼睛轻声道:“羡慕你不用面临现实生活和理想爱情抉择,足够洒脱,也足够自由。”
沈浔轻嗤声,“但足够孤独。”
“你知道那句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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