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往更久远之前追溯。
忽然想起奶茶店那次，黎旻握住自己
右手，在信纸上写下那句话——
“
永远喜欢祝青燃。”
那是黎旻第
次直接用“喜欢”这个词来表达爱意。
黎旻为自己做过很多事，但他总是不屑于说那些肉麻情话。
楚楚看不下去
，只好亲自上前帮祝青燃调整姿势。
“好，就是这样，很好，不要动。”
相机连拍好几张。
骤然亮起闪光灯伴随着“咔嚓——”声响。
“们再拍几张笑起来照片吧。”楚楚提议。
他和楚楚去往照相馆内处实景，深褐色实木楼梯转角处。
楼梯台阶上铺层酒红色带繁复花纹绒毯，背后是抽象油画或者静物水粉画，被古铜色或者玫瑰金色画框裁剪成规整形状。
正如他和黎旻曾经约定好，室内背景，复古欧式建筑风格。
祝青燃站到扶梯上。
楚楚：“你摆几个姿势。”
你把头纱带上。”
于是祝青燃依言坐回自己座位上。
镜子里，心灵手巧阿茗拿着拿着黑色发卡在背后捣鼓。
没过多久。
“好。”
可这正是祝青燃想要
祝青燃闻言，嘴角牵动肌肉，扯出个笑容。
楚楚透过相机，看到祝青燃在有些勉强笑，她开始引导祝青燃，“不要笑这
官方嘛……想想发生过些开心事情。们要拍发自内心笑，这样看起来才有感染力。”
于是祝青燃开始苦思冥想。
他想半晌也没想起来，近期有什值得他特别开心事情。
反而有无数不顺心——谈恋爱险些被发现，和黎旻又吵架，闹得不愉快，冷战，再后来黎旻直接提出分手。
祝青燃摆出几个姿势。
楚楚挑角度拍几张，她看着相机里照片，微微蹙眉，“你……四肢放松点，舒展开，不要那紧张拘束。”
“别驼背，挺直腰杆做人。”
“拿出那种爷很好看气势出来，自信点。”
听楚楚这样说自己，祝青燃时间觉得四肢和躯干都变成锈迹斑斑机关齿轮，僵硬无比，他急于改善自己姿态，效果却微乎其微，不由得开始窘迫起来。
阿茗左右端详着祝青燃装扮，颇为满意，“简直太棒！真很好看！”
祝青燃先是正对着镜子，与自己大眼瞪小眼，然后又扭头，从镜子里看自己脊背。
只见白纱覆盖在背部骨上，像是蝴蝶蹁跹青空忽然起薄薄层白雾，有种若隐若现美感。
阿茗：“楚楚，快他去拍照吧。”
楚楚拿着相机，“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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