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必在最后问那个奇怪
黎旻似乎是叹
口气，“
知道，知道你还在怪，当年事情确实——”
“已经过去两年难道你还要把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破事翻出来提提吗？有什
意义吗？”祝青燃冷声打断黎旻下文。
黎旻不说话。
“裙子不要，随你处置。”
“再见。”
“欠别人东西也没有不还道理。”祝青燃立即反驳道。
他继续说：“你不想收回你可以扔掉，你可以再送给你下位对象，随你怎处置，这些都与无关。”
“如果你非要逼收下，那就帮你扔掉。之前没扔是因为打算还给你，现在还给你你却不要，那就可以理所当然地扔掉。”
“你可以试试。”
祝青燃眉眼尽是讥诮之意。
尾音，禁锢在手腕上力道终于慢慢地消失。
黎旻目光闪烁下，像是被外界刺痛时应激反应，被祝青燃很敏锐地捕捉到。
终于不再平静，终于不再是绝对理性，终于有点祝青燃喜闻乐见波动。
于是他惊异于自己心底竟然顿生出丝报复快感，不过快感很快又被压抑情绪所取代，其缘由或许是祝青燃向来不习惯于咄咄逼人，违背本性说话让他觉得难受而已。
“为什留着这条裙子？”祝青燃不想留给黎旻停顿时间用于消化自己之前言辞，他又次咄咄逼人，“因为它本来就不属于。”
祝青燃丢下最后句话，转身离去。
对方灼灼目光却追上他离去步伐，直漫长地停留在祝青燃后背上，他能感知到，却没有再次回头，而是独自往前走，渐行渐远。
祝青燃又不傻，他很快就意识到，如果黎旻想避免和自己接触，捡到裙子之后完全可以拜托室友或者朋友来给自己送裙子。
何必亲力亲为亲自跑这趟呢？
何必留个小号让自己添加好友？
对面似乎沉默。
片刻后，才响起说话声音。
“其实……你不用这样。”黎旻忽然说。
“你不用特意说这些话来……刺激。”
祝青燃立刻就嘲回去，“谁在故意刺激你？别自以为是，黎旻。”
“只是当年没有机会还给你。”
“但是不喜欢欠别人东西不还。”
“留着留着，不小心把这件事给忘。不然大时候定会找个机会还给你。”
祝青燃脸上仅存笑意渐渐地散，他盯着黎旻缓缓说道：“既然你捡到这条裙子，那你就留下，正好物归原主。”
“送出去东西没有收回道理。”黎旻沉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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