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边言不发欧易云,露出来个诡异微笑,“大伯怎不说话,平日里不是总喜欢给伯母帮腔吗?怎,站在父母墓前,心虚?”
“不可理喻。”欧易云横他眼,不怎想跟他纠缠,被这个神经病黏上,又得在他们面上发好久疯不可,“月然,们回去吧。”
欧易云带着秦月然还没走出两步远,就听见身后传来什东西被猛地踢倒声音,他回过头,就见他们带来摆在墓前两盏灯和束鲜花全部被欧仁锦踢到边,他把墓前那块地腾得干干净净,才把自己花放上去。
他冷笑声,转过头继续往前走。
他知道,欧仁锦父母刚死时候,公司里直有些没头没尾猜测和传闻,这小子年纪小又天真,很快就对那些话深信不疑,只是这些传闻都只是猜测,没有证据和线索,这多年以来,他也就只能时不时地在他们面前撒撒气。
强忍着祭奠完父母,欧仁锦回到车上时候已经嘴唇青紫,他眼前阵又阵地发黑,喉咙好像被人紧束,他只手狠狠按住自己胸膛,似乎这样就能抵挡住那种错节奏、好像撞击在胸腔里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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