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拒绝礼物、不留情面、面对时初
话依然不动分毫，以为这样就能让他安分
阵，没想到还是被他见缝插针找到
机会。
“什
？”赵易安同样没听出时初声音，他大喊，“
靠！秦煜，刚才谁在说话！？”
有其他人在，秦煜没再继续拆台，他清清嗓子，回答赵易安问题：
刚坐下，登录在电脑上工作微信号向他发来语音通话请求，秦煜看眼，赵易安打来，他点下接通。
时初说完话后，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框，他此刻整个人显得有些颓丧。秦煜还没挂断，他也没想好接下来怎办，只好先挂，尽量不耽误秦煜更多时间。
就在他手指即将触碰到红色按钮时候，他听见那边传来另个男人声音。
隔着双重电流，时初时间没有听出是谁，他停住手指，心中不免出现让他窒息猜想。
屏气凝神听会儿，时初松口气，原来是赵易安在要什协议原件。
变化这大吗？
“那你现在知道，你花这多时间和精力去搞件球衣，却没有收下意思，你后悔吗？”
“不后悔，”时初说，“再来次，还是这做。”
不经思考说出来话往往代表着真实想法，时初说完才感受到自己过快心跳。有那瞬间，他发现自己在某些地方变化比他以为还要大。
秦煜不会收他东西，但他还是会去买球衣、要签名，即使为此花费不少时间在各个州东奔西跑观看球赛，就为有哪次能挤进粉丝围成汹涌人群，顺利拿到签名。
秦煜说：“原件在这里，下午拿过去。”
“你还头晕吗？”赵易安问句，“不行话叫人过去拿。”
秦煜刚想说不用，时初突然出声：“可以帮忙拿，正好就在秦煜家这边，等会儿要回研究所，顺路。”
机会摆在眼前，时初没想太多，情急之下说出话漏洞百出，他听见秦煜轻笑声，顿时懊恼得恨不得失忆。
刚才还发消息说刚做完实验，现在就说在自己家这边，秦煜低声问：“你会瞬移？”
即使那时候他还在用厌恶疗法，在每个深夜试图用电流阻断秦煜在他脑海出现，然而他看见赛程，第时间还是想着这次会不会成功拿到签名。
秦煜沉默下，看眼时间，说：“还剩分半。”
时初沮丧起来，时间太短，他也无法在这点时间迅速做出下步计划。
他嘴张开又闭上，最后说句：“对不起，打扰你。”
秦煜“嗯”声，接杯水回到桌子前。时间还剩最后分钟，他没有提前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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