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愣下:“你怎来?”
沈烛看见他终于发现自己,目光错不错地盯着阮夭:“下班来喝酒,没想到遇见你英雄救美,好厉害。”
阮夭有点脸红,不太好意思地说
那人闹出动静不算小,周围人却忌惮他赤/裸手臂上大片肌肉和纹身迟疑着不敢伸出援手。
阮夭皱皱眉,过去扯开那人试图拽住女孩子脏手:“她说她不想和你走!”
那人根本没喝醉,就是见色起意,他眯起眼睛很不耐烦地看是哪个傻逼敢来打扰他好事,却看见个眼睛都亮晶晶漂亮男孩。
他喷出口恶心酒气腆着厚脸皮要凑上来:“她不和走,可以啊,那你呢?”
他又要伸出猪手来抓阮夭,阮夭很嫌恶地向后退步,反手把那个吓到女孩子拉到身后,他不太会骂人,只能凉凉说:“记得上个月刚推出法规,性骚扰严重话是可以判处化学阉割。”
失恋,喝起酒来谁劝都不好使。阮夭只好扶着摇摇欲坠女孩,叹口气翻开通讯录给人前女友打电话。
这两人热恋失恋比普通人吃饭喝水还日常,也幸亏鹿翡天天抓贼身强力壮,换个人像她这样天失恋三回,回回喝到断片早就连人带盒五斤重。
鹿翡女友也是只高挑优雅梅花鹿,高级律师来。
在那边淡定接阮夭电话表示知道,让鹿翡死在外面别回来。
阮夭沉默分钟,鹿翡抱着阮夭手臂对着电话那头鬼哭狼嚎边说人渣睡老娘还不认账边说老婆错再也不随便对别小妹妹抛媚眼。
他冷冷笑:“你想试试吗?”
男人看眼阮夭,本来还想说什,眼睛很鸡贼地向四周转圈,突然变脸色句话也没有说就跑。
阮夭还以为是自己话起到作用,心里松口气,真要打起来他还不定能打过对方。安慰那个惊魂未定女孩子几句,阮夭想回去找鹿翡,却看见个熟悉人影。
沈烛坐在他位置上,只手撑着下巴看他。
隔着虚幻重重光影看过去,恍惚间男人眼神竟给他种十分深情错觉。
他正要把鹿翡拉到边去坐好,这女人自己偏头又趴着桌子睡着。
没办法对喝醉酒人生气,阮夭深吸口气给人前女友报地址。
那边冷静说知道句话也没多讲就挂电话。
他刚松口气,只玻璃杯猝不及防地在脚边炸开。碎片混着酒液炸开地,在闷热空气里都升腾起燥热酒意。
阮夭吓跳下意识偏头去看,发现是有垃圾男借醉酒名义骚扰另桌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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