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就是以牙还牙呗。”
阮夭豁然开朗,很开心地说:“所以他只是把当工具人吧?”
反正是个心拜金狐狸精,脑子也不太好使样子,随便利用下没有利用价值就直接做掉。
电影里都是这样放嘛。
不愧是冰雪聪明人美心黑主角受啊。
男人满不在乎道:“和他只是暂时结盟而已。要是夭夭想话,随时可以和他离婚。”
阮夭:“……”
不是,结婚离婚都这随便吗?你们可是感动帝国十大人物之首啊!那些可歌可泣爱情故事难道都是编出来吗!
阮夭颤颤巍巍,差点找不到自己声音:“但是加尔文不会同意吧?”
他提到那只疯狗名字,男人眼神不自觉冷下来:“个毛都没长齐小孩而已,还想和抢你。”
“好。”切冰断玉个字骤然滚落在空旷房间里,无端震出片悚然安静。
……
“蛤?”阮夭以为自己年纪轻轻得耳鸣。
少年脸上表情空白瞬,高冷皇后看起来确实如他人般非常纯情,双颊上漫起片有被调戏到羞赧红色,生怕阮夭听不清,又字正腔圆地重复遍:“既然夭夭想话,可以。”
他好像完全忘记自己今天早上还因为阮夭差点当着他面跳楼危险动作残忍至极地把人丢进金鸟笼里,这会儿倒是表现得完全可以颁发个纯情处男奖杯。
阮夭被这稀里糊
加尔文听到这话会心碎吧。
阮夭抬眼小心觑他神色,心里严肃思考男人是不是今天遭受什刺激。
倒是系统在边突然很热情地提意见:“说不定他是故意呢?”
阮夭迷茫:“什故意?”
“今天他撞到你和加尔文厮混在起,心里肯定会不舒服吧。这可是出轨诶,很严重。”系统板眼给宿主分析,“所以他也决定要让加尔文也尝尝这种另半出轨痛苦。”
阮夭被这波直球打得措手不及,讲话都结巴起来,秒从狐狸精变成小笨蛋:“你,你认真?”
他先是把挂在男人脖子上手拿下来,然后又试图松开男人拦在他腰上手臂……好吧亚斯兰力气太大,阮夭只能憋屈地被迫靠在他胸口。
还不知道自己玩脱小美人又要焦虑地咬手指,却被男人以“不卫生”理由不容拒绝地把两只手全部都拢在自己掌心。
“你应该知道从来不开玩笑。”眼底总是积着寒冰男人只有在面对怀中人时候会露出点吝啬笑意。
阮夭迟钝地眨眨眼睛,针见血:“可是你已经和加尔文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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