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脸上还带着亮晶晶泪珠,边扶着小哥肩膀,边露出个粲然微笑:“谢谢你哦。”
小哥立刻脸红红,连忙轻手轻脚地把阮夭放到地上,声音都僵硬:“……呃,您小心点,地上脏。”
阮夭没有
他藏身在门后,在看清书房里发生切时瞳孔瞬间放大。
穿着身白裙男孩双手都被从天花板垂落绳索捆在起,深棕色及踝长卷假发都因为主人哭求而歪斜,苍白如瓷脸颊上满是湿淋淋水色。
宁真不知道已经被绑多久,眼泪把眼睫都打湿成簇簇,连求饶声音都在发颤:“对不起,舅舅知道错,对不起。”
他哭得好可怜,琥珀色眼睛里水洗过般透着浅亮微光,眼尾染着痕冶艳红。姜泽注意到少年被束缚双臂,因为衣袖垂落缘故,露出层层叠叠交错血色鞭痕。
穿着身睡袍儒雅男人用鞭子长柄抵住少年尖白下颏,看似温柔地端详着少年清艳脸庞,接着叹口气:“怎就是教不明白呢?”
正是夜色如墨时候。
姜泽梦寐之中却听见丝飘渺细弱哭腔。尖尖细细,好像还是个孩子,听得连心都跟着揪紧。
宁家别墅是幢有些年头老洋房,白日里看着复古贵气,入夜时候在幢幢灯影下不免显得有点抩蠭诡谲阴暗。
幽深走廊两侧挂着铜制风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灯火明灭不定,似乎是有生命般簌簌地跳动着。
尤其是墙上挂着油画,美艳女人在半明半昧灯光下好像垂着眼睛注视着闯到走廊里老鼠。
宁真睁大眼睛,眼泪流得更凶:“对不起,哥哥,错,你饶,再也不敢。”
“好,cut!”
“这场拍很棒。”
随着晏徽话音落下,边等着场务立刻上来把在半空中吊半天阮夭解救下来。
少年身体轻盈如羽,又混着似有还无浅淡香气,场务小哥把人抱在怀里时候还愣下神。
姜泽皱着眉,只手伸到腰后握住藏在衬衣后摆里木仓。
他已经循着那阵细细幼弱哭声走到宁维书房。
书房门没有关好,露出指宽缝隙,柔和浅黄灯光从门缝中满溢出来,填亮门前小小块地方。
心中好奇瞬间撩拨得他心跳都开始加速,那位漂亮得像个人偶娃娃小少爷犯什错,值得宁维大半夜地教训他。
宁真不过十六岁,正是孩子自尊心最重时候,能被教训得哭成这样说明宁维看起来也不像表面得那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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