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心说好歹明面上还是个他留下寡妇,咬着唇闷闷地点点头,看起来非常乖巧,是个心意爱慕着年长丈夫小笨蛋。
“个抛妻弃子人渣,有什好喜欢?”
男人从唇齿间溢出声不屑嗤笑:“他对你很不好吧,这样也喜欢他?”
“在你房间装摄像头,给你饭里下药,哦,你运气好没有吃到。”
男人带着恶意笑盯着阮夭苍白如金纸脸颊:“但是如果这个人渣不死,你好日子也就到头,谁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事来呢?毕竟你是他最完美猎物,他已经忍不住。”
“这样都能走神。”男人另只手很狎昵地掐住阮夭尖尖下颌,抬起那张巴掌大小脸。
阮夭紧张连呼吸都要停住。
顾瑾本来就讨厌他,现在又被他发现自己秘密,肯定不会放过他。虽然阮夭小倒霉蛋真什也没看到。
滴温热眼泪滴落在男人虎口上。
有种被电流击过微妙感觉。
地把阮夭逼到墙角。
阮夭攥着牛皮纸花束指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会当作没看见,顾瑾,别这样。”
他好像被吓得不清,饶是隔着层朦胧灰雾也能看出来眼尾旖旎红晕,浅色虹膜在灰霾密布天色里仍旧泛着清清浅浅亮。
像是浓密眼睫下藏两颗亮晶晶星星。
男人只手穿过阮夭垂落长发,按在他身后墙上。
“你要谢谢他死早,夭夭。”
阮夭震下,遽然抬眼,声音都不自觉提高:“顾容章是你杀?”
男人笑容里恶意几乎能化成实质,他侧过脸在阮夭耳畔低声道:“在顾容
阮夭弱声弱气地说:“什也没有看到,顾瑾,放过。”
初夏第滴雨珠从高空坠落,溅落在惹细灰红砖路上。
很快大雨倾盆而下。
这样压抑恐怖氛围,偏偏因为阮夭存在而无声地多分暧昧谷欠色。
男人在如瀑雨声里撩开阮夭额前碎发:“你喜欢顾容章吗,夭夭?”
他低着头,很近距离地凑上来打量阮夭脸,丝馥郁惑人香气从那纤白如玉脖颈里袅袅地缠住男人鼻腔,和在冷水里浸泡发麻心脏。
“你长得很漂亮。”男人笑嘻嘻地说句,阮夭注意到他穿是件简单短袖衬衫,结实虬结肌肉几乎要把布料绷开。
露出修长手臂上横亘着道可怖狰狞刀痕,看疤痕血肉翻出样子应该留下没多久。
阮夭试图想起他是什时候和顾瑾重逢。
但是男人很快打断他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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