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顾瑾虽然被顾容章气之下断掉所有资金逐出家门,但是并没有登报声明断绝父子关系,因此顾瑾回归对大部分等着分遗产顾家人来说都称不上是个好消息。
顾瑾回来突然,除上帝视角阮夭,谁也不知道顾瑾在外面发展出怎样事业,都以为是顾瑾在外面过狼狈回来只是想抢家产。
阮夭懵懵地向系统提出问题:“既然顾瑾回来,为什不直接向他示好呢?这可是男主欸,抱住正确大腿才能苟长久啊。”
系统用很智慧眼神思考半晌:“可能是这样
在场人眼睛都要看直。
顾容铭敲敲轮椅扶手,冷声对顾瑾道:“给他道歉。”
“道歉?”顾瑾拿着那三支线香随意地打头拜拜,香灰簌簌地落在光可鉴人地板上,整间大厅里都弥漫着股淡淡梵香。
“看他享受很,谢还来不及吧。”顾瑾随手把香插进香炉里,不知道是愤恨还是什情绪地盯着阮夭惨白容颜。
“倒不知道这才几天,叔叔已经开始帮着他说话,阮夭本事不小啊。”顾瑾话里话外都是满满恶意,像是恨不得把几个人关系抹再黑点。
撞整个人都差点被撞飞。
脚踝扭下,剧痛瞬间袭上大脑,眼看着额头就要磕在棺材角上,这下不说头破血流起码也要破相。
阮夭有点惊恐地闭上眼睛。
“夫人小心。”风流轻佻年轻男声蓦然在耳后响起,只手在阮夭腰上扶把,几乎是留恋地从腰侧摸过去。
好细。
阮夭这个恶女名声不重要,但是顾家名声就容不得污蔑。
当着众宾客面,顾容铭清冷面容上只是浮起阵看似很宽容笑:“你要是还想着顾家,就不该这污蔑自己家人。”
“你年纪也不小,在外面玩这多年,却没有想到点为家里付出吗?”
“你不是孩子,顾瑾。”顾容铭眼神怜悯。
话里话外就是顾瑾不顾家族情面,不配当这个继承人。
阮夭惊魂未定,因为脚踝疼痛浅色眼眸上浮起层浅浅泪光,隔着面纱像两块深藏琥珀。
“谢谢。”阮夭低声道谢,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痛楚。
男人呼吸窒,随即笑得更加殷勤:“夫人伤到哪里,是医学生,可以给您看看。”
阮夭本能地不想和陌生男人再有牵扯,结结巴巴地偏过脑袋:“不用。”
有佣人上来扶他,阮夭手指搭在佣人手臂上,刚刚站直就觉得脚踝阵钻心疼。眼泪再也止不住,眼尾不由自主地漫上片绯色红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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