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言只是笑,然后笑眯眯地说:“其实觉得大家起也不错。”他手在那只塑料桶上推下,整只深蓝色大水桶顷刻间翻覆在地。
刺鼻味道瞬间蔓延至每个人鼻尖。
阮夭觉得这个气味熟悉得可怕。
妖精对气味本来就敏感,尤其是这有特点危险气味。
这是汽油。
人渣。
林悬这才如梦初醒,有点尴尬地“咳”声,举起那支针剂:“现在就去找医生。”
“现在吗?未免也太迟。”男人断断续续话音顺着阴暗角落凉风递到每个人耳边。
阮夭脸色变。
靠,这个变态还能动呢。
有保护好你。”
林悬本身长双多情桃花眼,真要是放起电来饶是座千年冰山也扛不住。
阮夭迟钝地扇动下鸦羽似长街,琥珀色虹膜在渐落夕照下恍若泓澄澈又金光闪闪湖泊。
纯情与谷欠色都在眸中交融。
阮夭很认真地摇摇头说:“是自己不小心,和你没有关系。”
阮夭心里咯噔声,觉得自己要完蛋。这要是烧起来三个人要怎跑?
“不能……不能让他把火点起来”。阮夭慌,他想阻止温斯言。
但是已经来不及。
温斯言笑脸在打火机火光下看起来更加扭曲。
温斯言不知道什时候已经慢慢地站起来,他站在只塑料桶后面,边用白瓷似指节擦掉嘴唇上开裂渗出鲜血。
他看眼手指上血迹,好像打开什开关,笑容弧度缓缓裂开,扩大。
阮夭想到曾经看过小丑恐怖电影,笑容夸张到已经让人光是看着就已经遍体生寒。
男人喉间发出什像是老式风箱卡壳呼哧呼哧笑声,他笑得太凄厉,以至于楚凌衣和林悬都皱着眉却不能上前。
不知道这个变态又搞出什乱七八糟手段。
话说他是真不明白明明是自己被温斯言抓走,林悬和楚凌衣为什都强行要把错因归结给自己。
真要说话,阮夭有点丧气地想,就是他太容易相信人类嘛。
林悬好像被那汪闪闪懵懂湖泊蛊惑,他脸离阮夭越来越近,头发丝软软地蹭着阮夭光洁额角,只差点就要亲上少年花瓣样浅绯色唇。
少年眨巴眨巴眼睛,反应不及,倒是楚凌衣最先反应过来。
“阮夭身上还有这个变态下毒,不知道什时候就会发作,你就不能先给他解?”楚凌衣在边忍无可忍,拉住阮夭手把人拉到自己身后,果然是脑子里只有那些脏东西禽兽,根本不关心阮夭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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