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身体僵,那绝对是让他再也不想提起回忆,想起来就好像被冷冰冰蛇信子舔遍全身,恶心透。
他搓搓手臂上鸡皮疙瘩,眼神四下游离:“嗯……还记得,怎吗?”
楚凌衣没有看到黑衣人那天对阮夭做什恶心事,白山茶被碾碎时汁液四溅触觉似乎还残留在指
所幸坐班老师出去拿材料,不然还要被老师以扰乱课堂秩序理由拉出去罚站。
阮夭脸上发烫,手忙脚乱地推开他,柳眉倒竖:“你说话就说话,别离这近。”
他抬眉凶巴巴地瞪眼因为好奇看过来同学:“看什看!”
楚凌衣也知道自己是反应过度,但是他本来就怀疑温斯言有点不对劲,加上白山茶事……不可能这凑巧。
他清楚记得黑衣人拿手术刀那只手上有细小划痕,应该是练习时候不小心留下来,温斯言右手虎口上也有类似伤口。
“你知道白山茶花语吗?”
阮夭只手撑着脑袋,手里百无聊赖地转着笔。
作为数学结对小组对象,楚凌衣正低头帮他看着满纸辣眼错题。
笔尖在干净卷面上留下个洇开红色墨点,楚凌衣不动声色地问道:“不知道,你问这个做什?”
阮夭眯着蝴蝶翅膀似长睫,琥珀色浅瞳在明亮日光下显现出种华丽又慵懒色泽,说话都糯糯,恍如奶猫打盹:“看见温老师桌上有这种花,随便问问。”
但是温斯言伤害自己学生理由呢?他平时表现出来温柔性格太具有迷惑性。
没有道理。
楚凌衣暂时还不知道原因,随便说出温斯言是黑衣人话以阮夭性子也不会轻易相信,反而容易打草惊蛇。
楚凌衣冷静下来:“抱歉,太激动。”
他换种缓和点语气哄着阮夭:“你忘记昨天晚上那个黑衣人吗?”
“温斯言养这种花?”楚凌衣手指突然攥紧,指节都捏得发白,“他叫你去办公室,就是为看花?”
阮夭困惑道:“你怎这激动啊,就是看到顺口问问,他是叫去参加联谊晚会,要出个舞台呢。”
他说完自己觉得不太对劲,砸咂嘴,脸不爽:“凭什向你报备,你是谁啊?”
楚凌衣眉间凝着寒霜,也没有心思给他改错题,很不客气地抓着阮夭肩膀抵住他耳朵低声说:“你离温斯言远点,他很危险。”
这是自习时间,两个人还在教室里,楚凌衣骤然贴得离阮夭这近,嘴唇几乎挨上阮夭脸颊,下子吸引全班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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