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悬做什他都不会拒绝。
阮夭躺在林悬床上,盖着林悬被子,他把被子拉到脸上,只露出双不安灵动小鹿眼。
好像是等着被夫君宠幸小娘子。
惶惶之中又掩不去羞赧与娇怯。
林悬嗅着精致少年鬓间甜甜香味,声音里藏着难以压抑谷欠望:“夭夭,再靠近点好不好?”
“阮同学,快点回去吧,再晚天就黑。”
“知道。”
说到天黑,阮夭就浑身止不住发麻。
这个时候距离喻澈出事已经过去三天,血腥恐怖画面直在阮夭脑海里回闪,折磨得他不敢入睡,每夜都是战战兢兢地睁着眼睛直到天亮。
这倒是便宜林悬。
阮同学来,喻澈定很高兴吧,毕竟都是玩很好朋友呢……”说话也斯斯文文班主任温斯言老师笑着走进来。
他穿着件熨烫整洁白衬衫,眼镜片在病房冷光下泛着惨白光。
阮夭呆下:“温老师。”
奇怪他怎会来。
“作为班主任,每个同学安全都是应该关心。”温斯言扶扶高挺鼻梁上金丝眼镜,笑道,“倒是阮同学,离开学典礼只差两天,老师很期待能在舞台上看到你光芒呢。”
他几乎是诱哄着让不敢睡觉阮夭贴紧他,冰白肌肤轻轻地贴在运动系少年小麦色肌肉上,无论是从肤色还是力量上看都形成让人呼吸加速强烈对比。
阮夭刚洗过澡身上还留着沐浴液淡淡香,发梢是湿凉,黑漆漆鸦鬓湿漉漉地黏在冰白色脸上,整张脸上似乎都只剩下鲜明黑与白。
唯
他正愁没有机会和阮夭亲近。
这人干脆把吓得在被窝里缩成只小鹌鹑美人抱到自己怀里。
阮夭生得瘦弱,抱起来小小团刚好嵌进林悬怀里。
“只是想让夭夭睡个好觉啊。”林悬脸无辜地微笑着看着怀里脸色煞白眼圈泛红小美人。
阮夭这个时候仿佛只被拔去所有尖刺刺猬,柔软无助地向猎人袒露自己弱点,任由残忍猎手肆意摆弄。
阮夭有点不好意思,喻澈则早在温斯言进来那刻收住手指,不再动。
阮夭就顺势把手收回来。
喻澈直在瞪着温斯言,从被灼伤喉管里冒出气流声越来越凄厉,拼命瞪大眼睛睚眦欲裂地看着温斯言笑容温和脸。
“哎呀,喻澈怎,是觉得哪里疼吗?”温斯言凑近看他,声音同人样都是温温润润,“如果疼话,要和老师说哦,老师会直看着你。”
他眯眯总是含笑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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