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怎回事,为个弱不禁风野男人,连摸都不让摸?
前几天还是在他面前爱得死去活来,转眼就变卦。
林悬把阮夭整个人按在椅子上,说话不免带点怒气:“你下午到底去哪。”
林悬脸色冷下来时候很有威胁性,他生是格外凶悍英俊,左耳朵上小粒钻石亮摄人。
阮夭胆子其实很小,作为见风使舵枚小人,他敢在楚凌衣面前胡作非为,但是不敢给林悬脸色看。
身形高瘦少年抱着胳膊冷冷地注视着他和阮夭,发出声嗤笑。
这种小心眼男人也配喜欢阮夭吗?
林悬轻蔑地看着楚凌衣离去身影,直到寝室门关好才转回身专心地审问阮夭。
他蹲下身来直接握住阮夭纤细脚踝。
光滑细瘦小腿被笼在男生因为常年打篮球练出层薄茧手心里,轻轻碰就敏感地激起层细细鸡皮疙瘩。
个人都要打起来呀!
他当机立断拉住楚凌衣,嗓音在糖里滚过遭甜津津:“已经好很多,你可以走。”
楚凌衣垂眸很亲昵地凑近,满意地看着那白玉样耳朵尖倏地红透。
“真好透?”
他声音温柔下来时候真很具有欺骗性,语气轻柔又低沉:“要是还是疼话,就告诉。”
林悬太强,如此凶名远播个人,动动手指就能碾死他。
阮夭结结巴巴地解释:“真在舞蹈室,练舞呢。”
舞蹈室是真,练舞就不定。
怎想都是那什破惩罚错。
林悬狐疑地盯着他,脸蹭上阮夭鼻尖,他仔细地嗅嗅:“夭夭,你
“看看伤到哪里。”林悬低着头,声音里似乎带着点要追根究底咬牙切齿。
阮夭伤又不是脚踝,被他检查还不露馅,于是猛地抽回自己腿。
“点小伤,已经处理过。”他不愿意让人碰,和楚凌衣在下午发生事情还是让他有些不舒服,对些不必要接触很是抗拒。
林悬手僵在半空会儿,颊边肌肉都绷紧:“阮,夭。”
他还特意回来洗澡等阮夭去吃饭,没想到阮夭居然转头就和别野男人搞上。
阮夭听着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有点不自在地摩擦下大腿,上面干掉白色液体弄得他很不舒服,怎坐都感觉很奇怪。腿上定被磨破,动下都麻麻痛。
他不自然地撇过脸去,“咳”声:“自己知道。”
“你快走吧。”没心没肺小东西着急催促道。
楚凌衣别有深意地回眸看站在边林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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