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瑜嗤笑声:“得吧,喝醉都这样说。”
“就是没醉。”宋谧固执地摇摇头,指指胸口,“如果醉,这里就不会难受。”
虽然已经是凌晨三点,但夜店里高潮才刚刚开始,天花板顶端灯环迷离闪烁,空气中弥漫着香烟和酒精味道,DJ节奏越来越快,周身充斥着躁动鼓点和此起彼伏尖叫,几乎要把人耳膜震破。
秦瑜脸色沉得要出水,宋谧神智着实算不上清醒,他只得靠近这人耳侧大声道:“宋谧!回去!”
旁肖穆本就不太好脸色瞬间更冷几分。他凑近,轻咬下秦瑜耳尖:“你叫来,就是让看这个?”
第次,在他们同居以来,宋谧超过十二点没有回家。
钟表上指针又转整圈,他终于拿起手机,拨出个电话。
听到却是刺耳忙音。
晏清河面色随即沉下来,他久久地凝视着手掌中那只手机,却没有按下挂断键,忙音刻不停地响着,盘旋在过于冷清黑夜里,穿进他耳道,扎得他心口发紧——
第次,宋谧挂掉他电话。
难受。
师母笑着问他:“你们两个怎在起?”
晏清河顿下,笑笑:“因为想和他起生活。”
开始只是为生存抱住浮木,再后来,就不愿意上岸。
“真好。”师母温暖手覆盖在他手背上,轻轻地握下,又说,“真好。能够和喜欢人相爱是很难事。你们要好好过日子。”
秦瑜见宋谧这幅模样本就在心底憋团火,见他这样更是不耐烦:“
他轻笑声,打通个电话,报出宋谧手机号,说话声音很轻:“他在哪里?”
对方挂断电话后,不到十分钟,在微信上发回个定位。
是C市最大夜店-
“宋谧,别喝。”秦瑜皱起眉头,叹口气,“跟回家睡觉。”
宋谧久久地看着面前棕色酒瓶,轻声说:“没醉。”
晏清河点点头,眼神闪过丝暖意:“嗯,会。”
晏清河想起那道目光,它总是那样紧紧地跟着他,在他回头时候又躲起来,灵活得像条鱼。他开始好奇,当年十九岁宋谧是怎样忍住羞耻,烧红柔软耳垂,悄悄去摸他忘下篮球。
他似乎错过很多,不过他们未来还很长。
那天他回家很早,像以往那样,坐在沙发上等待宋谧。
无聊电视剧演完场又场,文件看完份又份,指针走过十二点,他掏出手机,凝视半晌,最后把它放在旁,没有做出拨打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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