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林跟靳译肯说话语调还真不像平时说话那腔调,特别慢,但确实酥,强烈“来睡”性暗示,但靳译肯明显也是个老手,五秒过去,可能睁眼,看那林,因为听到句:“你还把车弄湿。”
屏幕有点抖,那林像是换坐姿,后背靠上副驾驶靠背,才使车身微微抖动,伴着声笑:“以为你是很老手那种类型,能把事做得心照不宣。”
“哪种事?”他徐徐问。
“都上你车,
——你和龙七,多久没做?
……
手臂上汗毛下子竖起来。
下就听出来是那林声音,紧跟着头颈都有点僵硬,这人为什上车,以及哪来资格询问别人私生活,两个问题凝聚成股火气,瞬间就从腹部直升到头顶,侧头看靳译肯,他悠悠哉哉睡大觉,她继续听,听到那林紧接着含着笑句:“你感冒,是装。”
“你装?”
上,她说:“你换口味?”
“怎说?”
“你以前不嫌这size紧?”
“你抓重点能力真绝。”
“所以好东西就是这?干嘛还让拿?”
手啪地下打在靳译肯肩膀上,他咳嗽,撂过来眼,是“安安静静看完整段录像再来找爷”眼,她心口起伏着继续看,画面直是不动车头,听到些呼吸声,些皮肤与布料摩擦声,暧昧得令人火冒三丈,就在她快按耐不住时候,总算听到“啪”地小声,衣料摩擦声瞬间停止,像是谁做出反应,听到靳译肯明显刚睡醒,含着起床气句:“你把弄醒。”
“醒,为什还闭着眼?”那林问,很轻很轻句,龙七都能看到两人挨得很近画面感,她揪住靳译肯手,用指甲使劲抠他手心,他没缩,任由她抠。
录像里,听到他慢条斯理回句:“第,还想睡。”
“第二,不关心你是谁,现在下车,五秒内,就给你留点起码面子,你把弄醒事,不追究。”
“你定要这严格吗,昨天,看到你在阳台上,个人,和现在很不样。”
“不想留指纹。”
龙七看他,他继续懒洋洋地拆下车顶行车记录仪,放她膝上:“存段录像。”
“什东西?”
“你先看。”
然后调整座椅往后靠,天子就寝腔调摆好,不打算再跟她多说半句样子,她又白记眼,研究半天记录仪,调出段小时前录像,角度问题,画面仍是车头,只听到车门开关声儿,她曲起膝盖,环着手臂,挨着窗玻璃看,然后听到女生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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