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没想到她跟靳译肯曾经同所幼儿园，连芍姿看着她，额头斜
下，龙七将刚刚拍
照片从手机里删除。
这时，厨房窗口处有车灯闪过，有辆车穿过前院往车库去，连芍姿注意力被挪走：“吴姨回来。”
“
去帮吴姨拿东西。”转话题。
然后立刻朝外去，往门廊走，刚要开门时，门也咔擦声从外头开，她手把上门框，但紧接着入眼不是吴姨
“他被幼儿园个女孩打，老师说他做个小玩具，那女孩觉得厉害，跟着看，他不让，跟对待萌萌样，结果就挨下，把他打懵。”
“那小姑娘这
彪啊。”
“对方妈妈也厉害，觉得女儿做得完全正确，还把因为这事就叫家长老师训顿，隔礼拜就找新学校，带着女儿转幼儿园，那个小姑娘长得很可爱，印象深。”
听到这，突然觉得这个故事有点莫名熟悉，连芍姿口中那彪妈做法也尤其亲切，指腹无声地在相册上磨着，龙七问：“阿姨，那个幼儿园叫什名字？”
“伊竹私立幼儿……”连芍姿抬额说到半，顿顿，“那小女孩也是个小混血。”
妈也入境，靳译肯没看镜头，被连芍姿牵着手，百无聊赖模样，那女孩坐在她妈妈腿上，四人像在场老友叙旧茶会上。
动作有两秒停顿，连芍姿看眼：“这是艾庭。”
想起来，白艾庭跟靳译肯也算是青梅竹马，也想起来连芍姿以前很喜欢白艾庭，龙七手在桌面上局促地点点：“……白艾庭好像不太跟彭子他们块玩。”
“这孩子比较文静，不爱跟男孩起玩，她经常跟在译肯后面看着，俩孩子性格不太合。”
连芍姿背着身，在模具中缓缓倒入调好慕斯糊。
……
……
……
这种天杀巧合，龙七心里简直日鬼。
幼儿园回忆对现在她来说已经是片模糊画面，但被这张相片和连芍姿回忆提醒，还真想起有那件事存在，当初龙梓怡在外护着她，回去却饿她狠狠两顿，之后转到所公立幼儿园，把她丢在龙信义家让舅妈照看，这样对比，靳译肯惨不过她。
手下相册继续翻页，然后，居然看到张他在沙发边痛哭照片，三四岁模样，眼角边有道抓痕，哭得满脸通红汗津津，她还专门问句：“这是哥哥还是弟弟？”
连芍姿探眼：“哥哥。”
“他还会哭成这样呢。”
龙七撑着脸颊看，拿手机准备拍，连芍姿把做好慕斯蛋糕放入冰箱保鲜：“少见吧。”
“有生之年都见不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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