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朋从后面跟上来。
脚崴下,没扶住把手,人直接从三楼摔到二楼,肩膀碰地,嗵声响,二楼正在拼酒堆男男女女终于被打断,往这里看,马上有女生叫出声,并且随着额头和手部流血虞朋走下来后,尖叫声更加响,但没有个人上来扶她,全部往后退,涟漪状往后退,简宜臻也起身往后缩,而龙七全身都痛。
脸疼,肩膀疼,被虞朋踹过
理慌和药物导致“热”填满,像哮喘样,急促地发出喘息声,抓着虞朋衣领想问他动什手脚,但嘴里就是个完整字都说不出,他把她放到躺椅上同时,额头抵着她额头,热气呼在她脸上:“那些警惕性高女孩后来都喝水,你知道个服务员用多少钱就可以买通吗?”
边说,手边往下滑,探入她腰间,摸进她文胸底下,另只手“呲啦”声解开自己皮带,又压在她耳边说:“告诉你男朋友,很喜欢你小脾气,和你内衣上香味。”
这个畜牲!
但是全身软得像被打麻醉剂样,手臂就算挡在两人之间也丝毫没有用得上力气,“臧思明”三个字在喉口摩擦着,叫不出来,求救信息没法发出,大海望无际,她在游艇第三层,在近海中央,在百多号人狂欢碰杯头顶,就这样被虞朋压在身下,从没有感受过这样绝望,就连被顾明栋欺负时候都没有过这种恐惧感,她听到楼下臧思明声声殷勤“姐姐”,而楼上,虞朋在她脖颈处吸吮出个个红痕,路吸,路往下亲,“撕啦”声扯开她外衣,手法驾轻就熟,还颇有癖好性地用右手按着她脖颈,含着股浓烈掌控欲,就在他低头研究如何解她热裤扣子时,她终于缓过个劲儿,咳嗽,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别头,在他疏忽霎那低头咬住他虎口。
死咬。
瞬间就把他虎口咬出血,虞朋居然没叫,触电般地缩回手,但紧接着就变成个真正畜牲,他说“操”,往虎口出血处看眼后,反手就往她脸上打。
很重,嘴里下子就有血腥味,身子被他打得侧过去,头发遮盖住脸颊,但这个畜牲还不觉得泄气,抓着她肩膀,膝盖往她腹部猛力顶:“你TM敢咬老子!”
她闷吭。
虞朋还不泄气,还想掐她。
这个时候手抓着桌上杯子,胡乱地往前砸,玻璃在她手心和他额头之间碎裂,两边都出血,虞朋捂着额头往后退,龙七则从躺椅摔到甲板上,她用仅剩三分力气撑着身子站起来,抓着桌上手机,踉踉跄跄朝梯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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