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电话还没挂之前,她说。
而靳译肯动作明显暂停下,他没挂,他就听着这两个字,隔着两千多公里电波,安静地听着这两个字,仿佛能感觉到他这秒皱眉,感觉到他悬在半空手,但是她也在燃烧,烧得脑内砰砰咔咔响,反身将手边餐盘甩到地上,对面吴尔起身,老坪喊声她名字,她揪着餐布,压着哽音,用力地说:“骗子!”
杂音,顿下,回:“你也知道,不是。”
呼吸着。
再问:“孩子是不是白艾庭?”
靳译肯这次回得快:“没她事,你跟她通过电话?”
“那孩子是谁?你不说她直在英国吗?那她在法国干什?你妈为什陪着她!”
连几个问句砸过去后,臧习浦扶住她手肘,靳译肯在那端听完,说:“你等下,有个电话,待会儿再回你。”
……
……
接连几日小雨终于在此刻酝酿成场,bao雨,跟着台风起降临这座热带岛屿城市,空调冷风吹着脖子后颈,包厢窗玻璃噼噼啪啪地响,龙七听着他这句“避重就轻”回应,没有表情,眼内无光。
“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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