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所以刚到酒店时候气势汹汹地发“下来”俩字,她回:“可是靳译肯,不要是你。”
“你是不是要把话题绕回去?”
听他这句话,在脑子里重播他上句话,想研究两句话之间有什话题性差别,之后终于捕捉到“你还能嫁除以外人”这句话,心口轻微震下,皱着眉舒展开,看他。
呼吸都变烫。
靳译肯烟在手指间燃着,他说话过程里,已经站在她咫尺之间,再朝她走步,她面前压迫感更强烈,背后是露台边缘栏杆,栏杆外是这座海岛城市凌晨三点夜景,细雨缥缈,烟气儿撩人。
这句话出口,某个地方火苗忽得上蹿,她问:“那你还想要干嘛?”
“想干事你让不让干?”
“让啊。”秒回。
“坐飞机时候睡觉,做个有你梦,”他突然转话题,重新打根烟,“你结婚,是伴郎。”
“那新郎呢?”
,直望着他,靳译肯也低额注视她,但是手机“叮”声响,语音提示叫车成功,没有情调地打断这种要紧氛围,五指相扣手离开,靳译肯从兜里拿手机,她看着他侧过身时耳后显眼文身,像无声而漠然回答。
那瞬间有些悲凉。
电梯口也“叮”地声响,门开,情侣们对对地往里进。
雨打得她半个肩身潮湿,她捋下头发,也往那儿走。
但靳译肯没走。
“这场电影没什心思看,你这个人这几天表现太可爱,你觉得还能想对你做什?”
她呼吸着。
而后他低下脑袋。
龙七连衣帽往后脱落,长发飘扬,手往后扶住栏杆,身子被他压着,嘴唇也猝不及防地被压住,紧密相贴,他这个老手越来越擅长吃豆腐,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心下子就麻掉,腰紧接着就被他搂怀里,和他在风里接吻,热吻,堵得她句话都说不出来,直到别开脑袋,微喘气,问句:“你对你说话负责任吗
“谁知道。”他说,“眼睁睁看着你结婚。”
他说“”时候,近乎股说“老子”气势,她问:“然后呢?”
“被气醒。”
“……”
“他妈被你活生生气醒,你还能嫁除以外人,还敢让看全程。”
他不但没走,还拉把她手肘,弄得她整个人步子挪回原处,后腰碰上露台栏杆,听他说:“待会儿下去。”
“你车都要来。”
“取消。”
“为什?”
几乎是问出口同时,他说:“你觉得坐三小时飞机过来,真就只打算陪你看场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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