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宁宁。”
“喔嚯。”又是个她丝毫不感兴趣大八卦。
高宁宁这位女艺人,年前还是龙七竞争对手之。
只不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何况变化多端娱乐圈,龙七
她不瞅他。
周以聪接着说:“她那几天,连手机都不敢打开。”
那时候才稍微瞅他眼,往盘里拿颗毛豆:“你经纪人?”
“宁宁。”
豆子进嘴,壳又往垃圾桶丢:“高宁宁?”
窗外头雪夹雨依旧断断续续,寒风从窗缝隙里挤进来,往单薄衣衫里窜,她只要稍微有点儿停顿,脑子就开始循环往复地重播靳译肯在凌晨对她说话,边背词,眼睛边酸,手心抚过额头,撑着额头继续背,直背。
晚上八点多时,酒店房门被敲响,门开,终于看见消失整天周以聪。
周以聪外衣淋满雨,看上去比她还颓,问:“想喝酒吗?请你。”
“不跟你喝。”她要关门,周以聪将手挡在门板上,动作幅度带出股酒气。
“那你知道大年初晚上,哪儿酒馆还开业吗?”
周以聪点头。
这家伙来之前就喝点儿,眼睛不太清澈,这会儿无声无息地抛出个大八卦出来,龙七继续慢条斯理地挑着毛豆:“不是她弄出新闻吗?”
“刘碧逼她认,为保。”
龙七懒得再搅他那儿浑水,回声“噢”,这个话题算是由她单方面不清不楚地结束,但周以聪不想结束,他就是找她喝酒唠嗑来,但他这人又习惯式地谨慎,倒满杯,继续欲言又止:“挺欣赏你,小小年纪敢做自己。”
“你都说小小年纪,也就初生牛犊不怕虎,到老坪那年纪讲不定比他还怂,”龙七摁着遥控器调频道,“所以你今天搞失踪,是给刘碧脸色?”
她叹口气。
半小时后,离酒店半条街烧烤店包厢内,店员将箱酒搬到桌脚旁,从中拿出两瓶放桌面上开盖儿,转手再将凉菜与烧烤都端上桌。
周以聪倒满酒,第口就喝整杯,龙七靠墙壁坐着,里头穿得少,外头裹着件厚实大码外衣,外衣两袖口空落落地垂着,她将吃完毛豆壳对准桌子对面垃圾桶,个个慢悠悠地扔,垃圾桶正上方电视正在播些年庆节目,转几个台,就看见周以聪那条和十八线小艺人开房“桃色”娱乐新闻,当初这条新闻横空出世,把龙七那场热几周还消不干净分手大戏全方位压倒,到现在还余烬未灭,可让老坪睡不少宿好觉。
她再调台。
周以聪说:“这行当,不想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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