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吗?”老坪凑过来,“看看。”
与此同时,电梯外传来另波人脚步声响,邬嘉葵细哑说话声掺和其中,由远及近:“……不管现在是大年初还是初二,只今天有空,办法你想。”
电梯门即将闭拢,对方助理下意识把住门,等到门再次开启,龙七刚好淡淡抬眼,而邬嘉葵在外头站着,右手握
老坪让助理把房门关,给她身上披件外套,廊间做打扫服务生推着小车走远,他边走边发工作信息,说:“早上没找着人,今天全是你和他戏,刘碧快急疯。”
刘碧是周以聪经纪人本名。
“那呢?”
“先去上妆,然后在酒店等消息吧,他不回来你也拍不上,不过看你这种状态也没法上镜,挺好,周以聪帮你背口锅。”
“昨晚看见他俩在楼下吵。”
……
大年初,又是走廊新年问候声。
这种虚浮喜庆年度地重复,因为带着个“新”字,就仿佛真能洗尽凡尘脱胎换骨,连着平时那些有着细小嫌隙人也试图借这种日子既往不咎,周以聪经纪人早上不到六点敲过次龙七门,门没开,她就在外面诚诚恳恳地问声好道声歉,随后问龙七能不能联系到周以聪本人,她认为周以聪大概和她玩在块儿。
龙七没答,就当自己根本不在这房间样。
她也就走。
“谁?”
龙七没精打采地看老坪眼,老坪反应过来:“哦周以聪和刘碧啊?还被你瞅见?那行,那铁定就是嫌经纪人手伸太长,你这种人也该丢刘碧那儿管两天,保管……”
龙七仍看着他。
“……保管她被你呛服。”老坪说。
到电梯口,老坪按键,电梯门开,里头空无人,她往里侧电梯壁扶手上靠,女助理开始检查她眼睛,呢喃:“要不敷点儿冰吧……”
六点多时候,赶早来酒店老坪及助理接她上戏,门开,老坪从手机屏幕前抬眼瞅瞅她状态,面无表情地说:“嗬,亏周以聪玩失踪,真是救你命。”
走廊光还是刺眼,女助理身上穿白色滑雪衫反光也刺眼,她眼睛睁不全,还酸着,别着额头避避,老坪又问:“这是熬整夜还是喝整夜还是哭整夜啊,还是都齐全?”
“齐全。”她回。
这句老老实实回复,倒让老坪态度收点,他平时看她硬气看惯,这会儿很吃软,叹口气,拍拍她手臂:“可以,这都多少天,看开点,你这美,没必要。”
“周以聪怎。”她没接老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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