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着桌上花瓶往厨台方向砸,花瓶粉碎,喊:“你干什!给看什脸色!不是知道错吗你非要这样是几个意思?”
她这激动,靳译肯脸上仍没什情绪,也没看碎在脚边花瓶,将接好水杯子放厨台上,从烟盒内抽根烟:“几个意思,在很久之前就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你别装不懂。”
“心甘情愿来认个
真是奇怪,明明才个多月不见,怎这个人就越来越帅。
她那时候脑袋还昏沉,把着门框手垂到身侧,但站不太稳,反手又扶把门板,另手指房间里头:“行啊,回来,咱俩东西终于可以清清。”
靳译肯闻到她身上酒气。
但他没说什,敞开门,转身进客厅,副随便她怎清算态度,龙七进门时,他在厨房用杯子接热水,水汽往上升腾,她呵笑着说:“东西太多,所以你也不好意思让人家进屋子,就等来收拾咯?”
“叫家政,你不来,这些东西明天也是要收走,你来正好。”
被吹得凌乱,她孤零零地迎向着急上前助理,没说话,没有多余表情,只在姑妈试图拉住她手臂时不着痕迹地抽开,行人沉默地进酒店。
相距几十米楼上,龙七循环往复地喝酒,脑袋里迟钝地计算着颐明湾到这里路程,以跑车速度,约半个小时,以出租车速度,大约个小时,所以从点十分到两点半,加上叫出租车时间……邬嘉葵在那里待十分钟不到。
靳译肯没有送她回来。
空酒杯放回桌面,杯底与玻璃面发出清脆碰撞声,那个时候肢体已稍许麻木,全身血管再次被酒精灌满,她看着楼下那辆出租车,大概除夕雪夜接不到乘客单子,司机仍将车停在门口,熄火,静止不动。
……
他说,眼睛都不往她这儿瞥眼。
“那你那些东西也丢算。”
“行。”
“在你家门口贴张“龙七勿入”封条咯。”
“也可以。”
从衣柜拿件外套,出房间,坐电梯,穿过大堂,扶着酒店旋转门走,下阶梯,到路口那辆出租车旁拉开后车门,驾驶座上正在听手机电台司机吓跳,回头望她。
咔擦声,车门闭拢。
“原路返回。”她说。
再次回到颐明湾时候已接近凌晨四点,那些恼人烟花终于休停。她被那股非要和靳译肯谈谈意念撑着,直按门铃,靳译肯是在门铃响第五次时开门。
应该是正要睡,房内灯光度被调到最弱,他穿着件黑色卫衣,手把着门把,手插裤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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