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口后，不足五秒，自己也懂
：“你见董西？”
靳译肯今天没打算回答她
任何问题，她看得出来，就他现在这幅腔调来看，就是
副审判官样子，听她言论，辨她好坏，再而准备定她生死。
“你那个部位纹身，董西为什
知
手腕抖下。
指腹也出细微汗，靳译肯烟没有灭，无声地燃着，在闷热又逼仄空间里掠夺她氧气，升出缕缕青烟。
“打算解释吗？”他说。
这幅陌生素描里，有个神似她背部轮廓，头部截到下巴部位，下巴也像她，而背部靠近侧腰位置，有半个蛇形纹身。
跟她腰上纹身相似度趋近于百分之九十。
所以翻册子时，声响很大，张张书页都被捏皱，直到翻到大美术系作品赏，看到百宇墙照片，看到当时自己为百宇墙拍宣传照，翻书页响动才戛然而止，她手指停留在纸面上，心口起伏地看着，随后再看书页右下角，摄影落款有章穆名，而作者那栏里，董西名字被印在第行第列。
当下，将册子这页对向他：“这个是吗！”
靳译肯本低着眉，现在抬眼，龙七冲着他说：“张照片而已啊靳译肯。”
……
“张照片你就可以爽约关机玩消失，还副
欠你钱样子，照这意思跟董西哪怕有丁点儿接触都不行是不是？！”
“见没见过？”
册子封面有“中昱大学艺术作品赏”字样，龙七看他。
他说：“看看。”
“要看什？直接说啊。”
“那们就直这样好，也不用沟通，等到宿管请你走。”
画纸右下角落款，是用素描笔写“董西”二字。薄薄纸张在手指间捏出湿感，龙七看他。
那时候，睫毛上仿佛结层汗，很沉，脑子里乱着，嗡嗡地作响，她问：“哪儿来？”
“打不打算解释？”
靳译肯以种剥夺发言权姿态，重复问她。
“解释什？”
他不说话。
而龙七说：“你说话呀！”
情绪激动影响手腕力道，册子晃下，有东西从书页中飘下来，她低头，而靳译肯侧头，将桌角烟灰缸移到桌沿。
他打根烟，不吸，摆在烟灰缸上。
真正对峙仿佛这刻才开始，龙七捡起落在地上纸，靳译肯手指在桌沿边下，下地点着，她将纸展开，然后看见副素描。
“造反啊。”
龙七说。
靳译肯这回没有笑。
他表情仍是上秒时冷淡，认真，朝她抬抬下巴，让她看。
龙七心里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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