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章穆电话后,龙七手快给靳译肯发句:老子在你家小区门口。
但是完,发出去瞬间才意识到自己没法解释为什会出现在他家小区门口,所以立刻撤回,微信页面留下此地无银三百两撤回提醒,而靳译肯对话框仍旧保持平静,可能真没看到。
“你手抖什啊?”老坪突然开问。
龙七抬头:“谁搜抖?”
“手。”老坪教她念。
三秒后,手机再响,她再接:“谁啊!”
“,章穆,龙七这是室友手机,手机落你那儿。”
章穆生怕她大脑维持短路状态,迅速解释,她这才反应过来,章穆接着说:“龙七,你方便话给个你那儿地址,你把手机存放在公司或者小区保安室就行,明天自己来拿手机,麻烦你。”
“今天没法来吗?”
“今天有事,没法来。”
所以靳译肯还真把那个什学术交流名额拿到手。
在龙七玩乐时候,在同龄人瞎闹时候,他个人,拖着个白艾庭,在异国潜伏着,低调地努力,孤独地胜利,然后以这样种名正言顺姿态,光明正大地回到这个曾经把他放逐地方。
杀她个措手不及。
但靳译肯这招又玩得有点深,他不但没提前告知龙七这件事,就算发信息后,也没有像以往那样主动联系她,龙七问他在哪里,他不说,给他打电话,他不接,他只给她发条文字信息,又是言简意骇句话,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他冲天傲气。
——忙两天,两天后来找你,等不及自己找。
“手没搂。”
“抖。”老坪再次教她念。
“你烦死。”
“行,当什都没说。”
结果那整天,靳译肯还真没联系她,搞得比她还忙似,她到晚上才镇定下来,干脆也偃旗息鼓,不
她还在对靳译肯进行消息轰炸,嘴上回:“放保安室不安全,明天给你送去。”
“这太麻烦你。”
“本来就买些捐赠物资想送来,正好顺路,再说手机是拿走,给你送去也是应该,约个地方。”
“那就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学校北门咖啡屋见吧,详细地址待会儿发手机号上。”
“行。”
看来这次能停留在国内时间挺长,还知道跟她玩起捉迷藏。
章穆手机在包里响,她边上老坪车边接听,魂还没回来,心不在焉地问声:“谁?”
“龙七,是,章穆。”
她手给靳译肯回信息,嘴上说:“当傻啊,章穆手机在这儿呢。”
然后就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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