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星期不在家。”
“昨天你人扛回来?”
“家里阿姨有帮忙。”
几番问答,董西语气都很平静,龙七最后问:“昨天有没有说什奇怪话?”
这句话后,董西有停顿。
董西继续别过头收拾衣服,说:“要回学校,你睡得好吗?”
“现在几点?”
“下午点二十分。”
下子想起三点有个活动,想起老坪孟姜女般脸,她在心里火速骂遍昨儿个灌她酒班卫,下床:“洗手间借用下!”
洗漱完穿戴好衣服,董西行李也收整地差不多,她问龙七:“你怎过去?”
,董西静静地看她,不说话。
龙七则在说完这句话后,支撑起身子来,董西视线耐心地跟着她,看着她接近自己,龙七头发从肩口垂下,落进董西脖子,发梢轻刺肌肤,极痒地下,董西睫毛随之颤下,两人身影短暂重叠后又分开,董西身子突然没有力气,往后倒,瘫坐在地毯上,但手还被龙七握着。
……
龙七是被第二天阳光刺醒。
这卧室窗户很大,不像她平时睡那屋,好像没到生物钟起床点就被活生生地晒醒,睁眼时果然满地阳光,她用手肘支起身子,眯眼扫半圈。
因为这阵停顿,龙七瞥她,眼神刚落她身上,董西答:“你说你想跟和好,这话奇怪吗?”
……
所以和董西关系,就这突如其来地重修于好。
十月风不太温柔,冷得透透,龙七靠在郎竹公馆出口车站广告牌下,手机在手里转,嘴里嚼着糖,脑子里回想着
“老坪接,半个小时后到,你回学校是吗,顺道送你?”
“两点学校有事,得早到,不用。”
龙七正给老坪发定位地址,这时候头还酸痛,她眉头始终轻蹙,抬头看眼董西:“昨天有没有什不礼貌行为,闹事吗?”
“没有。”
“你爸妈呢?”
房间是由奶白地毯床铺和原木色家具组成,墙上挂着几株木兰科植物艺术画,隐约听见声奶猫叫,她循着声音掀被子,只苏格兰折耳猫从她衣角旁探出脑袋,咪叫声,迅速跳下床,窜出房间。
逆着猫咪往外窜同时进房间,是董西。
她眉骨上伤已经不太明显,脖子里裹着围巾,穿着件月白色针织衫,牛奶白肌肤在阳光倾洒下泛着光,手里拿着几套叠好衣服,直走向房间角落,那儿放置着个打开小行李箱,她将衣服放进箱子。
起身时,才看见龙七醒。
龙七立刻就明白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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