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寒假前天,靳译肯在班内男生送别宴上问过龙七这句话。
当时龙七真回答。
她边擦着他脖子,边因这句话而看向他,他眼睛有点红,看上去醉得不轻。她没说话,只是将湿巾放到膝盖上,低头理着,好会儿才缓缓开口:“靳译肯,你觉得回答是什?”
他没答。
她继续理着,说:“之前想过你会问这种问题。”
事先说好件事,就是明早他走时候,别叫醒她,她不想去送他。
那天晚上,靳译肯没睡。
他对她免不有些离别情绪,这种情绪被带到行动里,致使他整晚都不肯放开她,龙七那晚特别好说话,他怎样她都愿意,她指甲抠进他肌肤里,喘息声发在他耳边,使他欲望越来越强烈。
她在靳译肯出国前给他最爽也最难以忘怀个晚上,他说她挺有心机,即使他俩最后没走在起,也没有第二个女人能超越这晚上她所给予他,他辈子都会记得这晚。
龙七那时在绑头发。
“其实们两个关系挺奇怪,开始不喜欢你,就直习惯于这个不喜欢你状态里,你也习惯这个状态。所以很多时候,些应该认真回答问题,都敷衍带过。就像以前你提起出国事情时,直挺无所谓,你久而久之就不提。”
“但现在觉得心态有点不样。这几天,对你感觉有点不样,还喜欢董西,但是有点不希望你出国,这种模棱两可想法特别不好。”
“可没法无视这种感觉,”她终于将湿巾都叠好,说着,抬头叫他,“靳译……”
靳译肯倒在椅子上睡着。
龙七话慢慢地停住,看着他,看良久后,她继续低头将叠好湿巾展开来,没再说话。
橡皮筋圈儿圈儿地绕着,将头发干净地束在脑后,靳译肯说完这话,她言不发地坐到他身上,用手挽住他脖子,用拇指抚他脸,然后亲他,那会儿是凌晨五点,窗纱外暮光微显,离他出国还差四个小时,离他手机静音已超过十二小时,靳译肯把她橡皮筋扯下来,使她重新回到长发披肩状态,然后用手臂圈起她腰,抱着她转身睡下去。
他是七点左右走。
他走时候真履行诺言,没叫醒她,但给她买份早餐留在茶几上,然后带走根她用于扎头发黑色橡皮筋。
他关门时,龙七慢慢地睁开眼,也没做什,只是听着他渐行渐远离去动静,随后继续将眼闭上,当做浮华场梦。
“你会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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