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里塞着耳机,漫不经心地回他:“你不觉得亏啊?”
“怎说?”
她摘掉个耳机:“你以后会跟结婚吗?不会。不结婚前提下人为什谈恋爱?”
……
她伸出两根手指:“为生理需求,二为精神慰藉。”
第二天他奉母命去花草市场买盆栽,带着她去,路上都牵着她手,她没化妆,穿着人字拖,头发全扎着,脸色与五官白净又立体,全身上下都很清爽,花草市场几个老板当着他面夸她俊俏。
他们说:“这找女朋友眼光实在好啊。”
于是连折都打好几回,折上加折。
他给她买很多她喜欢花草,有不便宜,有得挑地方种,她说:“住地方又没院子,种不,不要。”
他说:“爷地儿就是你地儿,什时候想看过来看。”
记得靳译肯揍他弟时候,龙七在客厅事不关己地喝汤,嚎叫声阵阵传进来,靳译肯打累就进来坐会儿,喝口茶后出去继续打,直到他弟大喊“龙姐姐错!呜啊!哥哥别打!呜哇!”
靳译肯在阳台大声问她:“消不消气?”
她盯着电视机点头。
然后听见他对他弟弟说:“还没消!”
接着继续揍。
“精神慰藉白艾庭能给你,生理需求这事儿随时也能给你,你何必还用整天时间哄捧着,不累?”
“再说谈恋爱有意思?三天吵架五天分手,爱得再水深火热也结不婚,们现在这状态最好,干净利落当断则断,你和白艾庭爱得再腻歪也不吃醋,但你要跟在起你就完,敢往别人那儿看眼就挖你眼珠,到时候身心俱疲,你在校名声坏,爸妈觉得你造孽,精神慰藉也不理你,生理需求更不给,有意思吗?”
“你怎确定会往这方向发展?”他问。
“谁摊
然后她饿就带她吃,她闲就带她玩,她想花钱就陪她逛,整天都护着她牵着她,那天回去他问她:“对你算好吧?”
“挺好。”
“跟在起感觉怎样?”
“舒服。”
“那做男朋友怎样?”
所以靳译肯这个人,生起气来是要人命。
那个礼拜也是疯狂个礼拜,两人关系恰好在新鲜期,基本是来兴致就做,每次做完后他会很有良心地替她煎个蛋,她坐在窗台边儿上吃,穿着他宽T恤。
最刺激次是在后院游泳池边儿上,那次完事后靳译肯想想,对她说:“你做女朋友吧。”
她把小腿横放在他肚子上,说:“不行,那就成免费。”
他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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