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声轻而柔,殊易呆看他半晌,气息也渐渐变得不稳起来,猛地抓住沈言之乱动双手,先忍不住而慢慢低下头来,沈言之下意识地躲,却被殊易发力扣住脑后,然殊易却格外地有耐心,只是不停地辗转摩挲着唇瓣,并未有其他动作,直磨到沈言之急不可耐地向更近步,却听到殊易压低声坏笑。
“你急什……”,殊易嘶哑声音响在耳畔。
沈言之登时红脸,刚想骂他句,但未出口话瞬间便被淹没在满载情意唇舌之间,吸吮纠缠,二人毫不退让。不过在这些事情上还是殊易略胜筹,只手在脑后另只手牢牢地固定后腰,毫不怜惜地攻城略地,直逼得沈言之寸寸退让。
然殊易怎会让他得逞,沈言之退让寸,他逼近寸,假装好心地放过他,却在沈言之躲闪刹那重新缠上舌尖,卷土重来,誓不罢休。
沈言之渐渐喘不过气来,脑中混乱片,凌
是像这般拉着他手,同路而行。
“原想自己走过去,肯定是刚才那侍卫去通报皇上?既如此,皇上带臣走吧”
殊易愣,看他乖乖巧巧模样,还不知心里正打着什算盘,装作声音冷几分,怒问,“朕是在问你为何跑回来,休要顾左右而言他!”
沈言之顿顿,仔细思量殊易方才语气却是毫无怒意,这才又笑起来,“外面太阳虽大,但也冷着呢,皇上先别怪,等进屋再听臣解释不迟”
殊易站住脚步盯着他看会,又见他手冰凉,只好先把人拉回去,刚掀帘进宣室宫,便立即吩咐宫人取个炭火盆来,沈言之站在旁边脱下披风边道,“怎就那娇贵,这才什时候,就用上炭火盆?”
殊易瞪他眼,转身走到案前坐下,“别说那没用,且说说怎又回来?”
沈言之漫不经心地,“若臣是皇上,必不管天下人如何说,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断不肯放人,皇上倒好,臣不想回去,偏赶臣回去”
说着叹口气,还没等殊易发话,便又道,“皇上也知道,臣这去,与那妇人再见,免不烦心,既皇上做不出这个主意,臣只好自己为自己打算……”
后便将主意说与殊易听,殊易听得愣愣,哭笑不得,想骂两句却又不知该骂些什,只道声“任性!”,就又不知该拿眼前人如何是好。
沈言之倒是十分坦然地走过去,伸手拉殊易起身,二人相距仅拳远或者更近些,双手也不安分起来,嘴角勾着笑,“也有半个月没见,若臣今日真走,难免又要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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