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之顿会,忽动身向前膝行几步,映在殊易眼帘,思绪回转,恍如那日他跪在温德宫,也是如此针扎般磕磕绊绊膝行,向自己言句喜欢,如子规啼血般地呐喊犹在耳畔,像溺水之人无助地向他寻求个拥抱……
许久没有看过他这样姿态这样眼神,原该该放在心尖上人,他对他还不够纵容吗?
“你可知你有多久没有跪过朕?”
话音刚落,沈言之正膝行至他脚下,忽撑起身子,伸手搂过殊易脖颈,放声大哭,让殊易始料不及。只能虚虚地把住他肩膀,话里依旧带着几分恨,“你倒哭起来?跪直,把话说清楚!”
可沈言之就是不撒手,反而又往前窜几分,“臣为心安……他是为宁国进宫,原也没什亏欠,无论皇上心系于谁宠爱于谁,他都是要在宫里自生自灭。
任凭岁月磨平棱角,以换份厮守。
沈言之安排好人大概在宁卿如出城门时去禀报殊易,云起宫?殊易原想以朝政繁忙敷衍过去,却在看到那宦官手中沈言之近来常佩戴香囊时,蓦然惊。
走进云起宫刹那,熟悉感觉扑面而来,正如当年沈言之忽然消失般,那日温德宫也是这样静得诡异。殊易大抵已猜出事端,大步流星地走到门前猛然推开门,听到是阵压抑泣声。
踏进房内,顺手关门,看到月门里跪着沈言之,手遮着脸闻声抬头,双眼睛布满血丝,惨烈异常。
殊易看着他,眉头紧蹙,厉声问,“宁卿如呢?你怎在这儿?!”,见沈言之又低下头去,殊易立即意识到是怎回事,声音又高几分,“你知道你在做什吗!”
但臣不知皇上心里究竟是如何想,如今臣不在宫中,入宫虽易,但守在皇上身边却难上加难,宁卿如在宫中日,臣便惶恐日,他碍臣眼,臣容不得他……”
“所以你就放他走?”,殊易冷下脸,硬将沈言之从自己身上推开,由他跌跪于地上也没有扶把,手捏起他
心里既惊诧又不解,他不相信宁卿如有那个胆子逃跑,更不相信会是沈言之亲自帮他逃跑,沈言之为什?宁卿如又如何信他?!
等好会儿,沈言之才松开直咬着下唇,喃喃道,“臣知道……”
“那你是知法而犯?!沈言之!你——”
“臣无言可辩!”,沈言之倏然抬头,又是几滴泪夺眶,声音哽咽,“是臣放他出宫,蔑视皇家威严,知法而犯,皇上想如何处置臣,臣皆受之,绝无怨言”
殊易只觉莫名其妙,“你和他素无交情,为何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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