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许淮笑容僵住。
“皇上信任许大人才会将此事托付给您,表面做做样子倒罢,可大人方才动作……倒是不怕,就是不知大人在皇上那里,该如何交代?”
许淮笑不出来。
“其实也没什,只是拍拍背,碰碰肩膀,照理表兄弟之间是该如此,想来皇上不会介意……”
许淮冷汗都流下来,咽口口水,又不小心呛住,连咳嗽几声,甚是狼狈,好不容易停下来,握紧缰绳,皱着张脸苦涩道,“臣……臣告退……!”
记猛敲,原本昏昏欲睡沈言之倏然惊醒,猛地回头,然后紧紧皱眉,“许淮?”
“走在山间,该沿路赏赏这山中风光,怎这没朝气!”,许淮毫不顾忌地言说,期间还多次拍拍沈言之肩膀,沈言之忙推他,环顾四周,小声骂道,“许大人,人多口杂,你这样怕是不妥吧”
听罢,许淮大笑几声,对沈言之耳语道,“这儿又没人知道你是谁,怕什,你如今身份是许家表亲小公子,你亲近些才不被人怀疑”
“什?”
这倒真让沈言之吃惊,他们这等身份随驾原不合规矩,往往强塞个世家公子身份,朝臣也没见过他们,就糊弄过去,但……
看着许淮落荒而逃背影,沈言之又是扑哧声笑出来。
到九徽山猎场,各个王侯武将都摩拳擦掌,想在这场比试中拔得头筹,殊易早有令,以日落为限,狩得猎物最多者,重赏。随着声震天锣响,以殊易为首几十人如离弦之箭般嗖地声冲出去,眨眼便消失在密林之中。
沈言之没那好功夫和他们比试
沈言之在这脸愁容,许淮却直哈哈笑个不停,沈言之听着心烦,怒斥声,“别笑!”,倒是把旁边侍卫吓跳。
许淮这才本正经道,“若非如此,个翰林院侍讲学士随驾狩猎做甚”,声音又放小些,“皇上恐世家公子身份让人生疑,才想这个法子,知道臣与公子有过面之缘,才将此事托付给臣,臣可是任重而道远啊!”
话音刚落,又是掌狠狠地拍在沈言之腰际,“腰挺直!头抬高!堂堂正正地坐在马背上,方显男儿本色!”
沈言之吃痛,原想大骂他句,却见许淮在马背上坐着也不舒服,挤着眉头硬生生憋出那副享受模样,也是被逗笑,无奈地摇摇头,时也觉没那无聊,渐渐地放下慌乱,又恢复本色,对着许淮调笑道,
“许大人倒是自在,只是这附近少不皇上眼线,若是知道大人和如此亲近,不知会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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