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幼……”
宁卿如依旧没有问出口,索性作罢,然沈言之却听出他想问什,忍不住冷笑,“偏你从小锦衣玉食雍容华贵人中龙凤,就该自幼做这等活计吗?”
“不,不是”
宁卿如又犹豫半天,还是换个问法,“你……识字吗?”
“不识”,沈言之毫不犹豫。
答,“酒没什特别,酿酒水有不同,是去年梅树上采雪水,酿好后又埋于梅树之下,每年梅开才取出两坛,今年前些日子才取,刚热带来”
沈言之看着宁卿如惊喜神态,便知他是爱酒之人,心想这礼倒是送对,连忙道,“还愣着做什,让宁公子尝尝鲜”
“是!”,春儿立即打开坛盖,酒香更烈,倒到酒杯里,还是温。
宁卿如毫不犹豫地举杯而饮,惹得沈言之怔,“你倒不怕在里面下什别?”
宁卿如闻之愣,随即又释然道,“你还会下□□不成?这蠢法子,若你真敢用,那也不怕,黄泉路上还有你做伴”
“那你没读过书?那日托她传给你话,你可听得懂?”
沈言之有些怒,“听得懂如何,听不懂又如何,你自是高贵,看不上这里也瞧不起们这些人,怎,难不成你还想拉把不成?”
宁卿如刚想说什,忽身体里似有把急火窜过,迅速地散至全身,脸上顿时显现红晕,不到会儿便燥热难当,像是把火焰即将把他所有理智燃烧殆尽。
沈言之看着也吓跳,虽然这次冒险改药方,但竟不知这药比起从前更加厉害,来势汹汹,完全不给人喘息之机。
宁卿如当然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他大喘着气,任由潮红爬上脸颊,身上滚烫难忍,双手紧紧
沈言之冷哼声,“要与你同死,可真是上辈子造孽”
宁卿如毫不顾忌地哈哈大笑两声,催促着身旁春儿倒酒,几杯下肚却见沈言之未喝杯,刚想问,便听春儿先道,“家公子不喝酒,这酒酿来是专门给皇上尝,今年多酿坛才送与宁公子,宁公子可要尽兴才好”
宁卿如尴尬地笑声,不免有些惋惜,看着眼前人精致面容,如上好宝玉雕凿而成,世上绝无仅有,他直很好奇沈言之身世,这样块美玉,本该立于世人之上,不食人间烟火,却偏偏堕入凡尘,行肮脏之事。
偶有听闻沈言之是被当朝大臣送给皇上作礼,也不知入宫之前是个什境况。
“你……”,宁卿如很想问,却终是问不出口,倒是沈言之“嗯?”声,眼神中有丝疑惑闪过,宁卿如并不知何意,也就没有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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