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之没有办法再撑着去看殊易
表情，只有
浪胜过浪冰冷寒气侵染胸口，难以忍受痛苦。
不知这样痛苦是何时结束，只朦朦胧胧地记得他次次地逃走，又被殊易次次地拽回来，强迫他用软弱身子接受个帝王怒火。
好像殊易在抱着他，胸口贴着后背，冰凉与火热结合，几近昏厥，殊易扳着他头掐着他脖子让他清醒，话语响在耳畔，不容拒绝。
“既然活下来
，既然你没有选择离开，承欢，那你永远永远，也休想离开朕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沈言之（怒视）：为什
还虐
？都二十多章，你还在虐！你还要虐多少章！
如支支箭插入心头，痛彻心扉。
“待在朕身边，这痛苦？这难以忍受？”
“即便要守着尊严去死，也不愿丢下面子留在朕身边？”
“你就这瞧不上朕？这四年里你该有多煎熬，时时刻刻忍着受着，心里觉得这是屈辱？”
沈言之怔，回过头用不可思议眼神望着殊易。
（无辜状掰手指头）：嗯……大概章……两章……五章……
沈言之：喂！
（嘿嘿笑）：别激动嘛，先苦后甜才能甘之如饴呀，忍耐，咱要忍耐！
——不是，不是这样，你怎会这想？
——有多想留在你身边，即便要忍着受着你随时随地刁难和鄙夷，难道还没有丢光所有面子吗，不顾祖宗礼法，不顾将来死后沈家族所有人谩骂，也拼命地拼命地想要留在这。
——你怎可以……把四年以来千多个日日夜夜坚持，都说成是屈辱……
“但承欢你记住！即便是屈辱，也只有朕能给你！”
就像要占有他整个人样，宣告不可反抗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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