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切,包括惹怒他都只是为拖延时间,创造机会让真正高手拿到证据回到宫里回禀皇帝,如果不出所料,不到半个时辰禁军就会将刘府团团围住,他刘玮根本无言可辩,无处可逃。
可是伤脸……刘玮竟然真伤他脸……始料未及,发生太快,快到让他窒息。
沈言之慢慢地转过头,不可遏止地微勾嘴角,仍是掩不住迷离,遮不住魅惑,细长白皙脖颈映在灯火下,像是只随时可以扑上去小兽,他缓缓开口,声音优美蛊惑,“刘大人,觉得还是腰斩更好些,看您能写下几个‘冤’字”
用重斧从腰部将人砍为两截,犯人不会立即死去,反而可以意识清晰地感觉到身上疼痛,往往要过好久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只见刘玮疯样从地上抄起匕首,狰狞着面孔就朝沈言之刺去,沈言之动未动,躲也没躲。
镇定,可手却不自主地四处摸索想要找些攥在手里东西,他几乎看到殊易嫌恶眼神,甩开他切冷冷地转身离去。
就像他知道刘玮最害怕什,刘玮也深深地知道他最怕什。
正当沈言之犹豫时,房门倏然被推开,砰地声响,刘玮吓得手抖,匕首尖端斜扎进皮肤,顺着刀刃带起串血珠,刘玮睁大眼睛看着沈言之脸上寸长伤口,当啷扔匕首,,bao戾地大喊,“活腻歪吗!”
那人忙跪倒在地,慌乱地禀告,“老爷……老爷不好,有个书生……有个书生跑!”
“什?!”
活着?其实和死没有多大区别,带着这副面孔回去,即便得救回到宫里,殊易还会留他几日?
正想就此放弃时,突然眼前道黑影闪过,似是从房顶
“……带着他去茅房,好会儿都没出来,叫他也无人应,就直接打开门,可他已经不见,估计走有会”
刘玮面色忽然失血色,胸膛起伏,好不容易才开口问,“东西呢,有没有带走什东西!”
那人撑在地上手都在颤抖,颤颤巍巍地回答,“他……他……他好像带走些毛笔”,眼睛瞥到地上扔着那根金笔,激动地指着它,忙道,“对,就是那种毛笔,带走好多”
刘玮猛地转向沈言之,几乎用尽全身所有力气个耳光打在他脸上,架着他那两个大汉也吓得松手,重重地摔在地上,脸以种疯狂速度肿起来,显得伤口更加狰狞。
可沈言之连哼都没哼声,面无表情地怔在原地,眼睛恐怖地发红,他听到刘玮冲他怒吼,“皇帝派你来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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