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之也笑,“越想要,越要不到,不皆是如此?求而不得罢”
转身
走到跟前,落窗户,淡淡道,“公子别吹冷风,眼见着就是场大雪”
沈言之看着淡青色窗纸,默默叹口气,看眼元宝神色,才知是有事情,道,“宫里面,还是宫外面?”
“宫里面,皇后宫里来消息”
沈言之皱眉,"皇后?她怎?
元宝没说话,只是把早收到纸条递给沈言之,沈言之接过去看,上面只有句话,写是,“安神香已用完,望多赠些”
就能为所欲为天!”
“殊易——”
话还没说出口,殊易就捂住他嘴,“什时候想通,再来求朕,不过在那之前,你琴会到哪里去,朕可不管,卿如,你该睁大眼好好看看,在这个宫里做主究竟是谁!”
殊易走时,脸色黑得恍若要吃人,昭然若揭地怒气让宫人们不自觉得跪地磕头,谢全连忙跟上去,小宦官们不知要摆驾哪里,悄声询问谢全。
谢全着急骂道,“不知趣东西,当然是温德宫!”
沈言之看过之后冷哼声,“眼见着就要到十五,她现在才跟要?真当那东西说有就有?”
借着烛火烧尽,外面也飘起雪,越来越大,越来越多,只是天还沉着,连带着心情也阴郁,宫里但凡能到他跟前伺候,都是他信得过人,他也不怕什隔墙有耳。
皇帝偏喜男色,这是大梁人人皆知事实,不过养个男宠本也不是什奇怪事,更何况这是皇帝。只是天子需立储,然皇帝不幸后宫已久,除每月十五十六必去皇后那儿,其他寥寥无几嫔妃几乎连皇帝面都见不到,更别提有孕。
皇后父亲任大梁两朝中书令,立储时便支持殊易,待殊易登基后殊易自是以礼相待,尊敬非常,不仅如此,虽然殊易对女人不感兴趣,但按照祖制礼法还是勉强与皇后试,这样算起来,除皇后,没有人会是生下长子最佳人选。
元宝笑说,“皇后肚子也太不争气些,皇上每月都去,这都多少日子还点动静没有”
照殊易现在心情,兴许会拆房顶也说不定,这种时候,估计只有温徳宫那位能应付……
只是,殊易摆摆手,“午膳时候,不去扰他,回宫吧”
“是……”
午后,天忽然变得阴沉沉,黑压压片笼罩大地,看来连着几天小雪只是闹着玩,重头戏还在今天。
元宝进屋时,沈言之正独立于窗前,寒风灌进屋里,连裘衣也未披,只袭白衫,单薄身影,不知在看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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