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抚琴曲如何?……”
“也不会”
殊易叹口气,锲而不舍,“给朕倒杯茶总会?”
宁卿如抬起头,瞥殊易眼,殊易猛地想起他们二人初见时宁卿如是如何给他倒茶,不禁扶额角,问,“那你究竟会些什?”
宁卿如悠悠回答,“什都不会”
谢全面色挣扎着,点点头说,“刚才闹出些动静,宫人们都被赶出来,看架势,估计没两个时辰出不来呢”
沈言之皱眉头,说,“里面只有皇上和宁公子在?”
不由得担心,若宁卿如对殊易有歹心该如何?
转念想也无需担心,殊易自小习武,武艺出众,哪有几个是他对手,终是自己多虑。
谢全说,“是,不然仆进去帮公子通传声——”
地穿好衣裳,细细察看早在两天前便不见巴掌印,用脂粉略遮倦容,轰地声推开房门。
蹲守在房外元宝吓跳,连忙站起来,沈言之瞧瞧他,问,“这个时辰,皇上该在宣室宫?”
元宝迟疑下,答道,“是,在云起宫用过午膳后便回宣室宫”
“前些日子吩咐下去梅花酒可酿好?”
元宝点头,“酿好,公子要尝?”
“可会侍寝?”
殊易突如其来问题让宁卿如瞬间冷脸,就连在外面偷听
“不必,白扰皇上兴致,就在这儿等着吧”,说罢,沈言之端着端盘站在屋檐底下,说是等但他也不知道他会等多久,底下元宝见状赶紧走上来替沈言之端着酒,站在他身后侯着。
若是平时,管他里面是大臣还是嫔妃,沈言之照闯不误,殊易也从不会怪他,但现在他不敢闯,可能心里有答案,闯进去,是在宁卿如面前给自己找难堪。
屋外静悄悄,除偶尔风吹过衣梢声再无其他,沈言之站得久,不禁挪几步,贴近墙壁,贴近窗户,终于能听到屋内说话声。
“卿如,陪朕下盘棋如何?”
“不会”
潇洒地挥手,仿佛心里从不曾郁结,“备好”
说完大步地朝宫外走去,元宝立即意会,忙吩咐下面赶紧备好辇轿,又让春儿打壶梅花酒来,匆匆地赶往宣室宫。
下辇轿,接过元宝手中端盘,步步在众人注视下走上宣室宫台阶,却看到谢全表情复杂地迎上来,朝沈言之微微鞠躬,“公子,您怎来”
沈言之微笑说,“宫里酿好梅花酒,特来给皇上尝尝鲜”
看到谢全欲言又止,沈言之不禁朝屋里望望,随即心里沉,也猜出个大概,“可是皇上召见谁?那位宁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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