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可能是觉得自己态度太生硬,他又赶快添上句,“不过也没告诉过其他任何人。”
陆淮骞带笑点点头,“好好好,不问,不问。”
语罢,他倏地坐起身,惊得程铄下意识地往旁挪挪身体。
陆淮骞往身侧瞥眼,再优哉游哉地伸个大懒腰,结果手掌蹭到程铄发端,又扰得程铄往外挪挪身体。
做完这些,陆淮骞才俯身拿起茶几上手机,看眼时间,不由感慨道:“都快十二点,好晚啊。”
程铄:“不是。”
陆淮骞又问:“怕黑?”
程铄:“不是。”
对方否认得太干脆,陆淮骞觉得好笑,“那你在怕什?”
程铄装傻,“怕什?”
几乎是尾音刚落,陆淮骞就松手。
于是程铄第二声放开卡在喉咙里,他讪讪地将手收回,忽然又觉得自己有些双标,只得干巴巴地解释道:“只是不太喜欢和不熟人有肢体接触。”
“不熟?”
陆淮骞闻言,右手做作地捂住左胸口,“你都孤男寡男共处室,还不熟啊,程铄你这说话,就太伤心。”
程铄蓦然怔,明明对方用是开玩笑语气,细想之下竟然有几分道理。
程铄便问:“那你今晚还走吗?”
陆淮骞不答反问:“你希望留下来吗?”
程铄仿佛被噎下,他顿几秒才说:“你行为不以
怎嘴这硬啊,陆淮骞哑然失笑,他针见血道:“那你为什要留下来,又为什紧紧抓住手不放?”
程铄霎时沉默,半晌过后,才憋出句理直气壮话来,“黑暗环境加上雷声会触发在童年时期些回忆,但是,只有当它们同出现时才有效,其中任何个单独出现,都不会害怕。”
从程铄逻辑出发,刚刚关于怕雷还是怕黑回答,好像还真没什问题。
陆淮骞挑眉嗯声。
那边程铄又想起什,抢在对方再次开口前,急忙补充道:“别问被触发什回忆,是不会告诉你。”
他默几秒,然后底气十足地起个头,“每个人对熟定义有所不同,这很正常。”
却是越说声音越小,“你会把个见过两次面人定义为熟人,但这并没有达到心目中熟人标准——”
程铄说完,抿抿唇瓣,最后还是别过脑袋补句,“也没有那不熟。”
他自相矛盾地解释完毕,抬头,视线正巧跌入对方眉眼——分明有种得逞惬意。
只见陆淮骞意味不明地点点头,而后又转移话题道:“你是怕打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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