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桦沣市开家不大不小酒吧,精心运营段时间后,扭亏为盈,赚到人生第桶金。
然后陆淮骞有足够底气和家里拍板,顺便把偌大家业统统托付给他正在备战研究生好弟弟。
好几年前旧事又被赵哥拿出来溜遍,陆淮骞想都不想直接怼回去,“赵铭,要是不离家出走,能开成酒吧吗?能让你现在能成为酒吧半个老板吗?人呐,不能忘恩,懂吗?”
赵铭双手合十讨饶,“陆老板错,再也不说,分红记得多分点。”
于是陆淮骞便继续说:“看到他,就好像看到当年自己,有种天不怕地不怕劲儿,勇敢、敏锐、少年意气,而且还长得帅。”
阿聿心虚地讪笑,“老……老板,刚刚绝对没有内涵您意思。”
“知道,”陆淮骞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是觉得又要调酒又要送酒单,怕累着,很感动,以后会给你多分点活。”
阿聿傻眼。
“说起来,看陆老板给小帅哥送酒单时候,和他聊好久。”
赵哥是陆淮骞好兄弟,关系熟稔,调侃话那是张口就来,“陆淮骞,你别是看上这位小帅哥吧?”
陆淮骞则是在整理酒柜。
他耐心地用湿海绵擦去瓶颈残留酒液和酒柜上灰尘。
擦拭过程中,看到瓶威士忌,容量只剩原酒瓶三分之,于是他将其取出,把酒换装进更小酒瓶里——为减少酒和瓶内空气接触,从而保证酒味道。
整个流程突出个轻拿慢放。
要是酒吧赵哥见,肯定又要说陆淮骞太讲究,其实换不换装差别不大。
赵
陆淮骞坦然道:“只是觉得他和当年特别像,想交个朋友罢。”
赵哥便问:“哪里像?”
陆淮骞说:“看人向都很准,觉得,他有股韧劲。”
赵哥捂着嘴笑,“懂,和你当年样犟,离家出走,八匹马都拉不回来是吧。”
陆淮骞家里有矿,学成归来,本该接管家业,但他心不在于此,于是主动断父母经济支援,拿着上学期间攒下零花钱和奖学金创业去。
陆淮骞知道赵哥懒得做这些,也不上心,那就只能他这个老板亲自动手。
另边,阿聿面整理冰箱,面和赵哥闲话,“今天酒吧来个小帅哥,本来想着亲自给他送个酒单,顺便搭个讪,结果没想到被们老板给截胡。”
赵哥起兴致,“灰蓝色头发那个?”
“是。”陆淮骞答道。
神出鬼没陆老板忽然出现在阿聿身后,把阿聿吓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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