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打个电话给他,又想下觉得还是算,这个谎撒就是撒,她没想过要伤害任何人,而且,也没有任何人从中受到伤害,她这样巴巴地打过去,倒真成心虚。
他很晚才回,估计又是应酬,青树今晚睡得浅,屋里稍有点动静她就醒过来,她闭着眼睛,听见他脚步声来来回回响几遍,消失在浴室里,然后又出来,顶着身热气钻进被窝,抱着她用鼻子磨磨她颈后,亲几下,呼吸渐稳。
他睡,切如常。
第二日青树早起,他还在睡,她看着镜子乌黑眼圈,头也痛起来。
其实这天是周末,不用早起送女儿上学,可是青树心里有事,是怎也睡不着,用清水拍拍脸,有点昏沉头总算清醒些,洗漱完毕后走进房里,宁连城已经换姿势,趴在床上睡得深沉,薄薄被子滑在腰上,露出上身宽阔肩背,天气已有些凉,屋里也没开暖气,他就这睡着也不觉得冷。
不可要急死他。”
青树心里咯噔声,“……忘记带……他,他有什事?”
“噢,忘就忘,没啥大事,叫你出去吃饭。”
青树低头用餐,心里忐忑难安,顿饭吃得点滋味也没有,好不容易公公婆婆都吃完,她告退上楼,进屋里就看见落在床头柜上手机,三个未接来电,两个是宁连城,还有个是宋桐语,看到宋桐语号码,她就知道自己谎言被揭穿。
叹口气回拨给宋桐语,响几声就接,青树不跟她废话,直奔主题,“他说什?”
青树走过去把被子往上拉拉,突然腰上被抱,她“哎呀”声轻叫,下子跌趴在他身上,宁连城脸埋在枕上,低低笑声隐约传出来,青树捶他下,“差点吓着!”
他不说话,笑声渐悄,双臂却越收越紧,脸也慢慢蹭过去,抵在青树腹间,缓慢而温存地厮摩,像个寻求母亲温热气息孩子,男人有时候是这样,再强硬
“什他呀?”
宋桐语不知是真糊涂还是假装不懂,青树牙痒,“……老公啦!”
宋桐语顿下,叹到,“唉……不是你运气不好,也不是笨,怪就怪在你老公太阴险,他开口就叫把电话给你,哪反应得过来啊!不过……你该不会……该不会出墙吧?”
“说什呢!不是那回事,行行,不跟你多说,又不是什大不事。”
是啊,这又算什大不事?难不成她连撒个谎自由也没有?想到这,青树底气足些,再说,她也没做什对不起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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