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也清醒多,洗洗脸,边往回走边想,今晚玩得够晚,哥哥大概不会骂自己,可是明天不知道该怎面对……路烦恼地走到她们包厢前,正欲推门,眼睛看到门上用作装饰玻璃圆洞,或者应该说是圆洞里东西,僵住。
阮连澄呆呆看会儿才知道里面出什事,她手放在把手上几经犹豫,张张合合,她知道,如果她现在就进去,哥哥定会放手,如果她再跟哥哥好好说说,哥哥不会再那样对她,可是……可是……如果……
善恶通常只是念之间,阮连澄手松开,深吸口气,跑回女厕,在洗手台前用冷水猛泼自己脸,不断地告诉自己,“哥哥不是那样随便拈花惹草人,所以……是她错,她自己错……她……她在勾引哥哥,定是!”阮连澄摇摇头晃去青树刚刚在宁连城怀里挣扎场面,她觉得那是幻觉,而后面画面才是真实——青树在哥哥怀里动不动,任他亲吻,抚摸……她……若不是心甘情愿,怎会让哥哥这对她?
口袋里手机响声,阮抖抖索索地拿出来,差点掉到地上,她吸口气强自镇定,打开看,是条垃圾短信,删完以后心里却有想法。她拿着手机重新走到包厢门前,打开录影功能,对准门上那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透明洞口。
后来有天,青树拿着叠照片摔到他脸上,骂他无耻后哭着离开,他捡起照片,看到那些晦暗不明狂乱和挣扎,这事情并不难查,数个小时后宁家客厅里,阮连澄在宁连城面前痛哭失声,她未曾见过兄长那样,bao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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