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听到他们谈话,问青树,“青树,现在还吐吗?”
“已经好很多,现在就是闻见腥味有点受不,已经不怎吐,早上起来还是有点。”要不是这样,宁连城也不会带她出来透透气,上次到安歌家,基本没说什话,直耗在卫生间干呕。
“嗯,那估计快结束,那时吐整整三个月,瘦得把骨头,可是后来又肥得像猪。”
周明耀和孟浩听着这些孕妇经直发麻,对视眼,真是受不——旁边那两男人还别副兴趣盎然作聆听状。
他们晚上没留在安歌家晚餐,各自开车回去。
这小子有病吧?
青树时间犹如芒刺在背,回头看下,见几人都在看她,走过来问他们,“怎?酒水不够?”
宁连城拉她坐下,“站那久不累啊。”
青树摇头,向阿军笑着,“弟弟蛮可爱。”她是南方人,家乡把小小男孩子都叫做“弟弟”,他们几个都是知道。
阿军听儿子被夸,立马骄傲地谦虚,“还行还行,小家伙别还看不出,就有点还能说说,帅,可爱,虎头虎脑,脑子也灵光,像,还……”
回到老宅时,阮新琴正抱着电话讲着,看他们进门,对那边说,“你哥和青树回来,们准备晚餐,等会儿妈再打给你。”
挂电话就招呼家里阿姨收拾下上菜。
宁军没在家,餐桌上三个人各自慢慢吃着,阮新琴突然对儿子说,“你妹说不想读书,直嚷着要回来,看家里也确实冷清些,连城,你觉得……”
宁连城正夹菜给青树,顿下,把菜放到她碗里,慢慢说,“她就小孩儿心性,当时也是她死活要走,”看眼青树,“……先让她把书读完。”
青树缓缓喝着汤,公婆对她们之间事情应该是有
安歌抱着儿子走过来,脸受不,“行行,看把你得瑟,这‘点’内容还挺多啊?还不怕人笑话,都三个月,前天才会张嘴笑,还脑子灵光呢!”
“那是儿子气质冷酷!”
青树看两人斗嘴,听连城说过,安歌和阿军从小就认识,吵快三十年,直都这样,感情是越吵越好。
宁连城见她嘴角含笑,长臂圈上她腰,大手轻轻抚着已经圆起来肚子,掌下轻轻动,他讶异,“以前怎哄她动动都不动,今天倒愿意?”
“谁叫你老吓她,她在这里天天动得可凶。”只可惜他靠过来宝宝就跟知道似,立马安安份份地窝在母亲子宫里扮乖巧,自从能感觉到胎动以来,他真正摸到宝宝小动作次数五个指头能数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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