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他年轻爱人变成年长者,稳重成熟不少,还知道来安抚宽慰他。
柯越白他眼,扭过头不看他,小声嘀咕道:“笑这开心,不知道又是梦到哪个前任……”
陆阳舒唇角笑意更深,想年轻人还是有点小脾气好,不让人那心疼,还挺可爱。
他用手摸摸柯越脸颊,温柔说:“云山这几天不是下雪,周末时候们带着桑桑到那里玩吧。”
柯越向对他安排没有什意见,嗯声,打个呵欠,又转身张开被子对男人道:“你
柯越艰难地睁开眸,在卧室温暖橘黄色灯光照射下,看见张极其熟悉,成熟温润俊脸。
“陆阳舒,你穿回来?”柯越迷迷瞪瞪道。
三十六岁陆阳舒把他不安分手又塞回温暖被窝,俊美温雅脸上露出那种纵容无奈笑,语气温柔:“直在你身边啊。”
“昨天晚上没来得及开空调,可能是受凉,你现在有点发烧。”陆阳舒看他不习惯额头上湿毛巾,便取下来,温声道。
“嗯……”柯越又闭上眼,迷糊地应声,想怪不得脑袋热热胀胀。
看更多场雪,到时再送你。”
柯越笑着说:“好。”
下山时候两人坐缆车。
柯越感冒症状愈发严重,昏昏沉沉地靠着冰凉玻璃,手帕里雪心逐渐融化成冷水,顺着他指缝滴滴答答地淌下来,男人却还舍不得丢掉。
恍惚间,有人把他头挪到温暖可靠肩头,用微凉修长手轻轻贴贴他滚烫脸颊,似乎嘟囔道:“真发烧……”
陆阳舒看他这副迷糊样子,笑笑,起身去把准备好药给端过来,对着像个木乃伊样被羽绒被裹得严严实实青年温声说:“张嘴。”
柯越闭着眼睛,乖乖张开嘴巴。
陆阳舒熟稔地把药给他喂进去,又拿着带吸管瓶子喂他喝水,柯越喝几口,又睁开眸,陆阳舒便周到地把吸管挪开。
柯越嗓子没有那干,看着面前满脸笑容男人,不爽道:“都被你折腾生病,你干嘛还那高兴?”
“嗯……可能是做个美梦吧。”陆阳舒笑着说。
柯越知道那是谁,可是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单薄眼皮此刻仿佛有千斤沉,怎都睁不开。
视野片黑暗,体温过高柯越最终在疲倦和烧灼中晕过去。
再醒来时,还未睁开眼,柯越就沙哑地叫道:“陆阳舒……”
“在呢。”
熟悉温柔声音在耳边响起,柯越感觉自己额头上压什湿乎乎凉东西,不舒服地用手去抓,被只手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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