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想到这些,又委屈又难过,才不愿搭理男人。
“补,等你生完孩子,老公就给你补。”
“那也要请好多好多朋友,们得起站在门口迎宾。”
“当然。”
“要把手捧花留给洋洋。”
秦严骞放开他,呆呆地摸下脸,手指湿黏。
沈夏也没想到会弄伤他,慌张地问:“很疼吗?”
“没事,不疼。”
秦严骞看着手上腥红,起身去浴室洗把脸,擦干净后,从抽屉里找个创口贴贴上。
再出来时沈夏已经打开大灯,无措地坐在床上,眼睛有些泛红。
憋屈地躺两三个小时,期间好不容易有些困意,就被三只跑酷顽猫踩醒,大半夜又抱着枕头回卧室。
男人偷偷钻进被窝,从背后抱住浑身暖烘烘小孩,轻声唤他:“夏夏,夏夏……”
沈夏睡得正香,蓦地进入个微凉怀抱,贴着秦严骞胸膛,迷迷糊糊地应声。
秦严骞本来还有些生气,看他这乖,心都快软化,亲热地吻他白皙柔嫩耳根,低哑问道:“夏夏最喜欢谁?”
喜欢他,还是陆阳舒?
“没问题。”秦严骞有求必应。
沈夏想象着自己结婚场面,心里慢慢泛起丝甜蜜,他从男人怀里起来,慢吞吞下床走到衣帽间。
秦严骞跟在他身后,看见小孩拉开其中个抽屉,里面放着个盒子。
秦严骞记得那个盒子,那是他给小孩找到沈老爷子紫砂茶杯包装盒。
秦严骞也冷静下来,过去抱住小孩,吻吻他额头,安慰道:“没事,不是困吗,睡觉吧。”
沈夏把头埋进男人胸膛,闷闷道:“对不起。”
“是老公做错,不该逼你,老公该向你说对不起。”秦严骞轻轻拍着小孩背。
沈夏听着男人温柔语气,心里特别委屈:“人家婚礼父母都来,们婚礼连个家长也没有。”
当初他们两个结婚,秦严骞连父母都没有通知,匆匆就完婚,点也不正式。婚戒也在刚仪式结束就弄丢,现在都凑不成对。
沈夏困得脑子团浆糊,秦严骞低沉声音在他听起来就像是蚊子嗡嗡声样烦人,不耐地皱眉:“快睡觉。”
男人却紧紧贴着他,不依不饶非要问个清楚:“你心里最在意谁?”
大手也不安分地钻进他衣服里,抚摸揉弄他。
沈夏烦得不行,转头扇他巴掌,怒骂道:“你是禽兽吗?!快困死!要睡觉!”
他手上还带着钻戒,这巴掌直接划破男人脸,血从细小锋利伤口中渗出,顺着秦严骞脸颊滴下。两人都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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