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等等……”沈夏惊慌地去拦要溜青年,但任怀之身高腿长,几步就轻巧迈到门口,笑着帮他们把门合上,“秦夫人,下次见哈。”
病床上人突然叫他名字:“夏夏……”
这是秦严骞这些天第次主动开口说话。
男人看见沈夏也要走样子,微蹙下眉,费力地思考好会儿,才想起来自己要说什:“有东西要给你。”
沈夏无措地回过头,看见秦严骞正探着身子去够旁边桌子抽屉。
他冷淡反应让沈夏有点无措。男生哦声,干巴巴道:“那你要好好休息。”
“嗯。”
沈夏不知道该说什。
秦严骞还是直直地盯着他,不说句话。
这本是男人以前发火前兆,所以沈夏起先被他那双黑沉眸看得有些害怕,但不小心跟男人对视上,他却发现男人眼里并没有蕴含任何情绪,只是单纯地盯着他。
时,目光仍旧停留在第行,青年只能让他先休息会儿,和他聊天,他却不开口。
好像有很多话需要说,但到嘴边又被咽回去。
没有必要。
心里很空,浑身都充满着疲倦无力感,没有任何与人交流欲望。
任怀之刚才和他说半天话,男人都丝毫没有反应,只是静静地靠在床上,现在沈夏过来,好歹吐出两个字。
男人实在瘦太多,身上蓝白条纹病号服随着他动作滑动,空空落落可怕。
秦严骞从抽屉里拿出个小盒子,又看向他。
沈夏只好在他注视下走过去:“什啊?”
秦严骞没说话,把盒子递
就像小孩子眼睛。
迟钝地看着他,等待他接下来反应。
两人沉默时候,任怀之趁机收拾完东西,又开口道:“秦夫人,秦总父母出去有点事,才让帮忙看着他。现在你来,就回家啊。你陪他会儿,伯父伯母应该马上就回来。”
没等沈夏反应,青年就笑着对秦严骞说:“秦总,那等你好点们再谈合同事儿,今天就先走。”
秦严骞没有回答。
“近点嘛,”任怀之把怯生生沈夏往里面推,“你丈夫他腿断,下不床。”
男人下半身被厚重被子遮盖住,因为太瘦,被面平得像下面没有东西。
沈夏惊吓道:“你腿断?!”
“骨折。”秦严骞淡淡道。
他刚吃抗抑郁药,头脑昏昏沉沉,再见到男生明明应该很激动,可他内心却生不出任何感觉,就像心脏被人挖去似,感知不到任何感情,也表现不出任何感情。只是听男生说话,再勉强回答问题就已经费尽他所有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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