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说完,却感觉眼前男人好像更生气。
秦严骞确实快要气疯,疯狂比划:“什时候说过柳修轩是情人!你相信这两个只认识不到两月人,不相信?!你是不是喜欢上这个小白脸,所以这快要跟离婚?!”
沈夏又很缓慢地眨下眼:“谁是小白脸?”
男生很单纯地用年纪来判断男人说话,想是刚走洋洋吗?他脸也不白啊。
秦严骞用手愤怒地指向陆阳舒。
开什玩笑,他都没有听过沈夏这样叫。
沈夏正享受着男人温柔按摩,突然中止,不解地看着秦严骞:“先生,你干什?”
秦严骞现在唯庆幸就是自己当初跟着沈夏学手语,愤怒地用手比划:“你是伴侣,不应该让别男人这样随便碰你!”
沈夏澄澈漂亮黑眸里满是困惑,用很慢很软,仿若撒娇似语调说:“可是们已经要离婚啊。”
当初男生冲他比划手语就已经让秦严骞怒火冲天,现在这样神色如常地说出来,更是让秦严骞感觉胸口阵钝钝痛。
虽然脸上都是伤,但男人好像看起来确实还有点小帅。
沈夏赶紧晃晃头,让自己赶紧制住这个可怕想法。
他可是出轨哎,这渣男人,自己肯定是要和他离婚,怎能这样只看脸。
陆阳舒看见他动作,关心地问:“小夏,头又开始痛吗?”
沈夏虽然现在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但他头被撞得破个洞,缝好多针,头发也都在手术中被剃掉,现在是个小秃瓢,缠好多圈绷带,虽然小脸仍然俊俏漂亮,但看起来还是有几分滑稽。
在旁边
他比划道:“从没有说过要和你离婚!”
沈夏眨眨眼,仍然困惑:“离婚又不是要两个人同意才能离。况且是先生您先在外面有情人。”
沈夏以为是秦严骞怕自己告他,连忙补充道:“请放心,不会问您要任何补偿。”
既然他以前愿意和这个男人结婚,就说明自己曾经也喜欢过他。
他不喜欢麻烦,也不缺钱,不会让彼此闹得太难看,好聚好散就行。
沈夏用小手挠挠自己短到几乎没有发茬,软软地回答:“没有,就是有点痒,想抓抓。”
“帮你。”陆阳舒揉揉男生小秃头。
男人手很大,温热柔软。
沈夏舒舒服服地眯起眼,小猫似哼哼。
秦严骞自从和小哑巴对上视线后,就直看着沈夏,现在听到男生发出撩人声音,愤怒难以自制地又在胸口燃烧起来,他噌得下从椅子上站起来,走过去撇开陆阳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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