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住时候,秦严骞总是早出晚归,沈夏并不常见到他睡着时模样。
男人在梦里也习惯性地皱着眉,看起来不怎舒服样子。
沈夏有些担心,为什会这样?男人身体难受吗?
他伸出小手摸摸男人蹙起眉头,男人睫毛颤颤,还没醒。
沈夏又想是不是因为昨天秦严骞捅他,所以那里和屁股还痛着他样,也烂,开始疼。
爷爷以前住院时候就经常忍着痛不告诉他,还是护士姐姐告诉他治疗很痛,让他多陪爷爷说会儿话。
沈夏怕男人和爷爷样,有什痛也忍着不说。
沈夏悄摸摸掀开秦严骞身上被子,拱进去,想自己帮男人看看。
秦严骞其实是因为宿醉,头痛到不想睁开眼,但当小孩骑到他身上,他不得不睁开眼面对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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