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因为缺氧大脑有点发懵,被男人扒掉裤子也没反应过来。
但当男人冰凉修长手指探到他后面时,沈夏突然想起男人前两天对他说话,那种毛骨悚然感觉下子从小哑巴记忆里回放出来,让他打个哆嗦。
男人不是说这样会生病吗,为什要对他做这样事?
沈夏想到自己头发掉光,浑身溃烂模样,小脸都白,恐惧地要去拽秦严骞手。
秦严骞手腕被男生软乎乎小手握住,察觉到小孩身体颤抖,伸手把人揽到怀里,用被浓重情欲浸染低沉声线,贴着男生通红耳尖安抚道:“乖,听话。”
随后,男人英俊冷淡脸也如婚礼那天般,覆过来,用带着凉意薄唇贴上他唇。
沈夏完全愣住,瞪大眼看着男人近在咫尺俊脸,被秦严骞训句:“闭上眼。”才傻呆呆地赶紧把眼闭上,睫毛不停地颤抖。
他不知道男人为什突然亲自己,身体就先自动反应,抬起胳膊搂住男人脖子。
不同于婚礼那个浅尝辄止吻,男人强势地扣住他后脑勺,轻而易举就撬开他唇,探进去勾弄里面软舌。
秦严骞唇还带着刚洗漱完薄荷味儿,又凉又清新。
地给捞回来:“道歉就没事?”
“错是要受罚。”
男人冷淡平静地说出这句话,让沈夏特别害怕,赶紧用手捂住自己小屁股。
他怕男人再揍他,边保护自己小屁股,边跪在床上直起身子,讨好地在男人脸上亲亲。
小时候他犯错,这样亲下男人,男人就不会同他计较。
沈夏听到这句话,身子僵住不动。
对,他得听话,不然秦严骞就不喜欢他。
秦严骞平时在梦里
沈夏边猜秦严骞是不是准备报复他,也要吐他口水,边却还是又迷糊又高兴地回应男人深吻。
他不会换气,很快就被吻得喘不过气,小脸红通通,身体也软下来。
秦严骞放开他,说句:“又偷吃甜食。”
沈夏喘着气躺在床上,傻乎乎地朝男人笑笑。
秦严骞嫌弃他这副傻模样,身体却非常诚实地去脱沈夏裤子。
沈夏亲完,又去看男人表情,想知道他是不是还在生气。
秦严骞脸上还是没什表情,狭长幽黑眸也同样望着他。
男人今天眼神好像和平时不样,让沈夏隐隐有些不安。他有点惧怕这样男人,又想逃跑。
但还没等他做出动作,男人便又开口。
男人没再说出什专门吓唬他可怕话,而是像婚礼那天,双手捧着他脸,轻声说句:“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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