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严骞家后花园很大,种花品种也很多,但工作繁忙男人几乎没来逛过,只有沈夏偶尔到这里荡秋千,因此管家对这里管理有些疏忽,有些地方花草很深也没修剪,任它们自由生长。
扒开丛盛开花簇后,小哑巴在草堆下看见窝吱呀呀叫小奶猫。
小奶猫看起来好像没出生多久,瞳孔蓝膜都没完全消退,可能是饿,乱蹬着小腿踹着自己小同伴,奶里奶气地叫着。
沈夏蹲在地上好奇地看着这堆毛绒绒小动物。它们看起来好小,好脆弱,他不敢直接伸手去摸,摘根狗尾巴草和小猫玩。
可没会儿,有水珠滴到沈夏脸上,沈夏抬起头,看看乌云密布天,又看看还饿嗷嗷叫小奶猫。
小哑巴只得趿拉自己小拖鞋,蔫头巴脑地跟在秦严骞身后去餐厅。
但他被潮热被窝里闷下午,实在没什胃口吃东西,只喝点点稀粥,怕秦严骞发现训自己,硬是在凳子上坐着,等男人用完餐又回书房才敢离开。
心情还是不好,沈夏从餐厅溜出来后,默默去花园荡小秋千。
这个秋千还是秦严骞以前给他搭,周围种满紫藤花,缠绕在木制栏杆上,十分漂亮。
就是蚊子多。
不见人影,秦严骞走到床边,才在床上堆得乱七八糟被子中看出个单薄人型,伸手把闷不吭声小哑巴从被子里拽出来:“藏这儿干什?”
本来房间温度就高,男生又躲在厚被子里,清秀白嫩小脸蛋憋得通红,额前片湿汗。
沈夏像只小奶猫似被秦严骞提着后衣襟,又浓又密睫毛湿漉漉地颤动,用手比划:“关禁闭。”
秦严骞感觉莫名其妙:“谁罚你关禁闭?”
沈夏羞愧地垂下小脑袋:“不听爷爷话,不是个乖孩子。”
沈夏呆没会儿,裸露在外面白嫩小腿就被叮好几个红红包,弯腰挥着手赶蚊子。
突然,他好像听见声奶里奶气猫声。
沈夏抬起头,好奇地张望周围。
然后又声猫叫让他确认自己猜想。
沈夏从秋千上站起来,顺着声音寻找来源地方。
秦严骞还是头雾水,但没什心情看他比划,把男生丢到床上,简单粗,bao道:“穿鞋,下去吃饭。”
沈夏心里不高兴,趴在床上不动弹。
秦严骞冷道:“过几天就结婚,你想听别人在背后骂连个人都养不好,在这儿不给吃不给喝,让沈小少爷挨饿消瘦吗?”
沈夏当然舍不得听别人这样说男人,拼命摇脑袋。
“跟下去。”男人冷淡声音不容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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