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是你被你气,你扭头就走,把扔下就算,转眼就跟别人好,想你都不要,跟谁好不是好。”
任亭亭抬头,“那你就真跟人家好是不是?”
赵方刚立马就狗,“没有没有,就牵个小手,后来主动分,也不能
“真没有。”
“那他碰过你哪里没有?”
任亭亭打他,“烦死你赵方刚,没有没有,都没有。”
赵方刚这才放心,把她再次揽进自己臂弯,把她当宝样在她额上印上吻,“你是小姑娘,谁都不能碰。”
任亭亭躺在他胸膛听着他心跳。
他就装可怜地握住她手要让她抽自己,打好几下,这招果然奏效,任亭亭抽回手,终是松口,“赵方刚,这是最后次。”
赵方刚赶紧发誓,“绝无以后!”语落,不等她说话就捧起她脸亲又亲。
“喝酒臭死你。”任亭亭虽嫌弃着却没再推开他。
“亲自己媳妇儿怎?好久都没亲。”蓦地他停下来,“那小王八蛋有没有亲过你?”
“……”
她擦会儿见她迟迟不语他又死皮赖脸,“那跟你回家也行。”
“谁要你跟回家。”长久寂静,任亭亭终于用浓重鼻音开口。
赵方刚心头喜,“那跟你去别地方也成。”
“谁要你。”
赵方刚就去蹭她,“你要。”他紧圈着她像失而复得宝物,“老婆,你也舍不得是不是,你心里直还有,答应你,所有臭毛病都改,再也不伤你心好不好?你再给次机会,就次。”
三年前初见,让她心宛如泼出去水,在他那里再也收不回来。
她在心底叹着气,任亭亭,你就这点出息,世上男人千千万,偏偏就在赵方刚这棵树上吊死。
“那你呢?”过会儿她突然问他。
赵方刚懵,“什?”
“你跟你那女朋友……”任亭亭说半句又不说。
以为她是默认,赵方刚嘴里骂着“他妈”就要开车门。
任亭亭把他拉,“干嘛去?”
“再进去把他废。”
“神经啊你,没有。”
赵方刚看看她,“真没有?”
他语气卑微,几近哀求,任亭亭靠在他肩上狠狠咬他,嘴里嗔怪着,“真讨厌死你,也讨厌死自己,每次都不争气。”
她咬得可真重啊,赵方刚吃痛却由她咬,还把自己送上去,“是,全世界最讨厌,老婆想咬哪儿就咬哪儿,你开心就好。”
任亭亭推他,“神经病。”
他牢牢注视着她,“那,原谅?”
任亭亭不发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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