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又没人跟你抢。”她看他狼吞虎咽地有些想笑。
“还是老婆下|面好吃。”他又飙黄段子,任亭亭抬手打他下。
他握住她手放到嘴边亲下,任亭亭嫌弃,“嘴油。”
他继续吃面,她怕他吃得咸又给他倒杯水,“你们这种所谓应酬哪里是去吃饭,就是纯粹去拼酒,每次点那大桌子菜,真能吃几口?真是,bao殄天物,浪费。”
赵方刚捧起碗喝口汤,又就着她手喝口水,“这要说到浪费,你老头子浪费得可比多
“好,不凶,那你也不许砸东西。”
“砸高兴。”
“好好好,那你砸,砸个够,不够再买。”
她打他,他就任她打,全身被她抓得满是指甲印,疼死他也得受着。
最后她被弄得筋疲力尽,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赵方刚却喊饿。
任亭亭被他叫得心又软,她叹口气推他下,“你又喝多少?”
“没多少。”
“没多少你还耍酒疯?”
“不耍酒疯你怎会开门?”
“赵方刚你!”她转身要打他,却被他噙住唇。
邻居忍不住啰嗦,“麻烦你们夫妻吵架不要影响邻里休息好伐?这都几点?大家都是要上班,大半夜闹成这样像什样子?”
任亭亭连连道歉,最后扶着赵方刚进屋。
门关她手就松,他个不稳差点跌落在地。
“老婆。”却又皮厚地贴上来。
“你别碰。”任亭亭躲开。
“冰箱里有吃。”她闷哼。
“想吃面。”他边说边从后面贴上她,他舔舐她耳垂,“你下|面给吃好不好?”
这话让任亭亭清醒几分,她脸红着踹他脚,“臭流氓。”可是嘴里骂是骂着,她还是撑着睡意下床给他去厨房煮面。
他吃面有个习惯,要加火腿肠和荷包蛋,荷包蛋喜欢吃嫩,蛋黄不流出来他就不吃,挑剔得很,所以任亭亭还要煎荷包蛋。
给他弄好,他坐在餐桌上吃,她就趴在桌上看。
她拍打他哪里敌得过他力气,没几下就被他抛到床上去。
被他折腾得疼死,他还不肯放她,她就哭着咬他。
“不要生孩子。”
他哄,“好,听你,你想什时候生就什时候生。”
“以后不许对凶。”
他长臂身把她圈住,“还生气?”
她推他,“谁是你老婆,你不是不要管吗?”
他从后面紧紧贴着她,“那都是气话,吃软不吃硬,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挣扎,“别碰,醉鬼。”
赵方刚依旧没皮没脸地蹭,“老婆,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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